八貝勒府隔壁的四貝勒府裡,四福晉烏喇那拉氏皺眉斜靠在床頭,一手捏著枕頭一角,垂目聽著老嬤嬤低聲回稟出巡三個月來四阿哥與茹氏之間密切相處的一件件,一樁樁。
皇太子這番低語聽在小蘇拉的耳中,倒是引得貳心臟突然收縮,暗叫不好。
“下個月,我們回到都城,胤祿就能看到你十八弟了。”天子笑著想了想:“取福佑之意,小十八便叫胤祄吧。”
好輕易比及老嬤嬤將刺探到的說完,烏喇那拉氏終究忍不住了,抬手舉起用了好幾年的藥枕狠狠砸在地上。
短短一個時候,她的心頭如火煎,如油潑,整小我時而如墜沸水,時而如落冰窖,水深熾熱,痛苦不堪。
晚間,八阿哥抱著哭得滿臉淚水的福晉,感喟著欣喜:“我們那位太子,生而為嫡,二十七年來,一向過著高貴榮寵的日子,爺隻願本身的兒子比他更好……莫哭,爺包管,爺的孩子,隻讓你生。”
太子爺睨了地上的小蘇拉一眼,“便是天仙下凡又如何,阿誰可不是普通的女人,爺可不敢去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