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他孃的說些不著邊兒的話,剛纔固然冇人盯著看,大師夥兒可都掃了幾眼,那茹氏雖長得好,可與傾國傾城四字可不著邊兒。”
一樁樁,一件件,可累不利至極。
黑亮的眸子帶著火辣的熱烈、鎮靜的渴盼、擺脫束縛的得償所願,灼灼生輝,耀人眼目,四阿哥握著韁繩的手狠狠一緊,幾近讓韁繩勒進皮肉,卻底子毫無所覺。
“聽你他孃的胡沁,爺又不是那娶不起婆孃的窮漢,還用得著養童養媳?”
……
看著一臉糾結的茹蕙,四阿哥忍笑:“放心,有爺鎮著,諸邪辟易,定然萬事順利。”
“那我們明天去哪兒玩?”
公然是帝王的心,海底的針嗎?
清澈幾可見底的湖水清楚倒映著岸邊一棵棵蔥茂的樹木,如霧的水氣在湖泊上空漂泊,如一匹匹輕紗飄零著,纏向湖邊山林裡富強的樹木,時有鳥叫聲自林中傳出,間或有飛禽的身影自上空飛過,此中不乏斑斕的丹頂鶴、黑頸鶴,更有鷹隼搏擊長空,嘯聲清唳,震奮民氣……
“不信賴就算了,一群憨貨。”
僅僅是輕不成聞的三個字,卻讓四阿哥緊緊揪成一團的心臟突然一鬆,抬手摸了摸茹蕙的頭頂,四阿哥策馬走上一片坡頂,舉目四顧,腳下,是成片的山林,遠處,是連綴起伏的群山,深深吸入一口氣,帶著林木泉氣的純潔氛圍充滿著他的全部氣度,如此壯美江山,讓人怎能不心為之爭,神為之摧……
茹蕙果斷點頭。
“主子爺明天這是如何了?帶著一小我還跑這麼快?”
“真的?”聞得此言,茹蕙頓時大喜,忍不住再次求證。
這位還是一如既往的臭屁,也不曉得那裡來的自傲。
“駕!”
“無數飛禽息安居的濕地。”四阿哥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