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遭到了應傾城的驚奇,冷輕痕墮入了沉默,隨即將目光投放在了台下的柳夢柔身上。
前兩戰,忘塵緣和秦川各展奇能,震懾了在場世人。而接下來的十幾場,幾近都是一邊倒的局麵,很少能再打得有來有回。這讓觀戰的各大門派掌門,都看得非常古板有趣。
固然崇真道人久居道境,但出神州以來,對秦川以兩萬禁衛軍,便擊退了東洋二十萬雄師。固然最後一刻,有莫名的劍陣互助,但對於秦川這個隻要十六歲的孩童而言,也是一筆傲人的戰績了。
柳夢柔悄悄的點了點頭,表示秦川不消擔憂。
千萬年的風霜,將最後溫和斑斕的光滑,緩緩雕鏤成了粗糙,滄海桑田變幻的工夫中,又有多少眼眸,曾這般淡淡溫馨的凝睇你的容顏。
秦川固然並未耗損多少真元,但仍舊盤膝坐地,催動納真玄訣,以確保本身的狀況始終處在頂峰。
回到台上,秦川和司空雲的比武,也已經到了最關頭的時候。
“我……敗了……”
秦川疏忽了嶽秋水的威脅,趕緊上前,將柳夢柔的身子抱了起來。柳夢柔躺在秦川的懷中,美好的麵龐,透暴露三分慘白,有力的向秦川一笑:“我畢竟……還是拖累了你……”
隨機,嶽秋水身形瞬動,劍招淩厲狂放,傲視之資,更顯劍上玩態!
卻見柳夢柔右手一招,忽雷琴在手,琴劍雙招並流,浩大而出!
那一眼……又是如何的情懷,在心底落生?
兩邊再戰,戰得儘蕩氣迴腸,戰不儘稱心塵凡。柳夢柔心知,一劍劃落,勝負伴跟著態度無可轉圜。劍起鋒回之間,勝負滅亡,存亡無常!
“輸了就是輸了,冇甚麼好說的。不過,還是要感謝你的傷藥。”
“哈,玉不琢不成器,我此舉看似是拔苗滋長,但秦川這根苗,可不會因為離開了根,便冇有了朝氣。前日東洋一戰,信賴崇真道人對秦川的能為,應當體味一二吧?”
“秦川若擔當白沙書院之位,我情願襄助秦川一臂之力,如有需求,天一劍宗,義不容辭。”
“哦?看來應院長對秦川,當真正視。隻是容我說一句,以秦川的修為和資格,想要成為這白沙書院之主,隻怕……”
“說甚麼胡話,你我之間,何來拖累之說……”
“哈,這點能為,想敗我,另有些難度!”
她的眼中,隻剩下了阿誰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