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語氣和傅明寒常說這句話時的口氣一模一樣。
話音落下,傅明寒因為顧唸的行動垂眸看向她。
傅明寒卻執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
隻是顧念冇能比及傅明寒接下來她所猜想的行動。
稍作思慮,傅明寒如有所思般側眸瞧了眼同時把腦袋低得更下的顧念,認識到傅明寒把目光逗留在本身的臉上,顧念訕訕翹了翹嘴角,將白瓷碟子裡剩下的幾小朵白灼西蘭花推到傅明寒麵前。
恰好現在頭頂傳來傅明寒的聲音,顧念刹時有一種做了好事讓人可巧抓包的感受,這讓她還拉住傅明冬衣角的手一頓,倉猝鬆開。
“啊?”顧念愣了幾秒纔回過神來,她挪了挪身子,換了舒暢的姿式側躺在傅明寒身邊,“嗯,是有點想。”
對方的眸子澄亮,明顯前一秒氣勢洶洶的人是本身纔對,顧念咬咬唇,氣勢立馬弱下來,嗔道:“你看甚麼呢?”
“甚麼?”本就是已經疇昔的事情,冇推測傅明寒會提到這個,顧念愣了愣。
如果此時她麵前能有麵鏡子的話,顧念想她應當能瞥見本身臉紅得不像話的模樣。
憶及這些,顧唸的眼眸有些氤氳起來,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氣。
窗簾已經被傅明寒拉上了。
隻是到底夢到了甚麼,她冇甚麼印象。
本想等傅明寒返來的,成果她卻睡著了。
傅明寒冇說話,顧念說:“如果你內心冇有我的話,你當初就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留在你的身邊,也不會去管那些與你無關的事情了。”
說完,顧念從被子裡往上爬了爬,抱住傅明寒的腰。
這畫麵讓顧念下認識捏了捏本身有些發燙的耳垂。
顧念蒼茫的眨了眨眼睛。
樸重如傅明寒,她反倒有點像餓狼捕食的味道了。
餘光中其他人不約而同朝他們投來略顯打量的目光,顧念抿嘴躊躇了一下,故作平靜的把傅明寒喂來的西蘭花咬在嘴裡。
這讓顧唸的小腹有種無形中的灼燒感。
隻曉得在這沉寂空間內,兩人間充滿著無窮含混情素。
愛情是最好的催眠術。
“甚麼?”顧念還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冇有完整反應過來。
房間裡的壁燈還冇有關,她抬手揉著眼睛,嘟囔著問:“你還冇睡嗎,幾點了?”
未擦乾的水滴順著傅明寒的胸膛往下淌,好一幅“美人出浴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