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天產生的統統仍舊曆曆在目,顧依都要思疑那些嘶吼和叫罵都是她的幻覺,不過一場惡夢。
“你等等……”
顧念不成製止的震驚到了心底的某一根心絃,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對方身上的駭人傷疤。
說著顧念往門外走,身後傳來對方有些哀思的迴應:“到底是血濃於水的親人,你是我在這個天下上獨一的家人,我們之間真的就像陌生人,你甚麼話都冇有想對我說的了嗎?”
兩人同時一怔,目睹著顧念就要轉成分開,對方幾次躊躇後還是弱弱出聲道:“你……來了?”
顧念欲言又止的工夫,彷彿急於宣泄本身內心的苦痛,顧依幽幽說下去:“你曉得嗎,我也曾鮮敞亮麗的站在舞台上,我是全部舞台的中間,我自以為冇有人比我刺眼,冇有人比我奪目,另有那些一向追跟著我的粉絲,他們為我而高傲,為我而高傲……”
曉得顧念動了憐憫之心,顧依像是送了一口氣,嚴峻的情感略微和緩了一些,卻還是眨也不眨的定定盯著顧唸的身影,唯恐放過對方的每一次纖細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