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
小雪揉揉眼睛,拿起籌辦好的棒棰,比劃道:“待會,我躲在外邊,隻要馬老邁一出去,我就這麼重重一敲,敲得他腦袋著花。哈哈。”
楚漁胸口被馬老邁踢得一陣陣發麻,揣摩著差未幾了,就假裝被馬老邁踢開的模樣,趴在地上撓手,指甲使了力量,撓出一條條血印。
放下老鼠屍身那一刻,玄月等人腿都在顫栗。
楚漁曉得她的打算將近勝利了。
“小雪,你不是南邊人麼?”
“啊啊啊。”
楚漁搖點頭,目光果斷:“我必然要儘快找到爹孃。”
夜長夢多,楚漁一咬牙,兩隻手抓著布,死死捂住老鼠的嘴,老鼠從睡夢中驚醒,想要推開楚漁時,卻恰好被趕過來的四個女人死死按住了雙手,彆的四個女人直接坐在他的腳上,其他人按住他的腦袋。
“但是,但是,我冇殺過人。”玄月目露驚駭,怔怔地看著那一抹燭光。
桌上的燭火快燃儘了,楚漁號召世人坐到一起。
楚漁怕她們一哭就冇完冇了,遲誤閒事,從速打斷:“待會要做的事,都記著了吧。”
楚漁點點頭。
醫館得天亮纔開門,從這到宣城一個來回得一個時候,狼狗應當會在卯時返來,這就意味著她們隻要一個時候逃竄。
想著這群人估客的罪孽,楚漁的驚駭被氣憤代替,顫抖的手充滿了力量,緊握成拳。
想了想,玄月又發起道:“不如我們商定每年雲丫的忌辰,一起去她墳前祭拜。”
楚漁有些難堪:“月姐姐,小雪,我不能陪你們去青州,我要去找我爹孃。”
玄月悄悄替小雪理理混亂的發,笑著安撫她:“我和小魚先陪你去青州,好不好?”
“那當然,贓官福州知府還是我殺的,福州官兵搜遍福州城,也冇能抓到我。”楚漁眉毛一挑,非常對勁。
“月姐姐最好。”小雪歡暢地抱住玄月。
“曉得啦,月姐姐。”小雪吐舌道。
楚漁怕有人記不住,又誇大一遍:“你們記得,必然不能往宣城方向跑,那是自投坎阱。除了鼓吹,彆的方向,冒死跑,不要轉頭,最好跑到城裡去,或者找個尼姑庵、破廟之類的地躲上半個月,再往家走。是伶仃逃,還是兩人一起,你們自行決定,但絕對不要把你們的方向和線路奉告彆人,連我也不要說。如果不利碰到狼狗,不要惶恐,想體例躲起來。”
不一會兒,老鼠和馬老邁的呼嚕聲又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