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晨光愣了一下,裹著衣衫軟綿綿地轉過身,眼神天真。她歪了歪頭,語氣裡充滿了迷惑:
一向想做的事終究做了,同時她又感覺這是不該該去做的事情,自相沖突讓她有些難堪。
晨光感遭到了他在壓抑的肝火,又沉又冷,那股肝火化為本色,如滾滾的烏雲,澎湃在他的頭頂。氣溫驟降,她感覺冷,不由得打了個暗鬥。
“我都看過了。”他曉得她在想甚麼,他神采溫潤,帶了一點漫不經心。
山洞內狹小,冇有多餘的能夠供應給她伶仃換衣服的處所。她隻好轉過身去,在大氅的諱飾下,將手伸進衣服裡,悄悄地將裙子繫好,又抓起衣裳慢吞吞地穿起來。謹慎翼翼,此時的她不想暴露一點肌膚,白淨的膚色充滿血紅色的傷痕會因為過於素淨猙獰起來,那可欠都雅,她已經很寬裕了,不想更寬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