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冥國不會參戰的,冇錢,錢都被我拿去修墓了。”
沈潤冷冷地看了大貓一眼。
大貓已經醒了,抬著腦袋,用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彷彿是在瞪著沈潤,呲著牙,暴露很凶的神采。
晨光輕點了一下頭,火舞會心,屈膝退了出去。
“嗯。”
“在名劍山時你也看出來了吧,我惡化了,現在不修,還等著我死了今後再修?那我豈不要暴屍街頭?”
“在。”晨光畫著紅圈圈說。
“你……”沈潤蹙眉。
“雖說她是因為對我有所圖才為我做那些事的,但她的確冒險幫我做了很多事情,這麼想著,‘賜毒酒’三個字我就冇說出來。”這大抵算是解釋,他曉得她已經曉得了他將白婉凝打入冷宮的動靜,他一向掛念著這件事,再見她時,他自但是然地感覺他應當對她解釋一下。
“是小曦傳聞的,我猜淩王來大抵是因為這件事,我就病了,冇見他。”
“我還覺得你不批奏章。”他說,率先突破了沉寂。
她盯著一疊奏章發楞,她現在很傷腦筋,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冇有算準沈潤的心機,她犯了一個嚴峻的弊端。
不一會兒,外邊傳來火舞的聲音:
“我聽卿懿說了。”
他感受他用解釋把話給聊死了,早曉得他就不該畫蛇添足對她解釋,覺得她會在乎的他也夠自作多情的。
夜晚黑漆漆的,晨光叼著硃筆趴在被窩裡,單手托著腮,感喟。
“龍熙帝陛下!”
沈潤思考了一會兒,道:
沈潤對她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滿:“你不問我為甚麼不殺她?”
晨光扭過甚去,往外看。
鳳凰宮雖說是皇宮,可和龍熙國的皇宮比過於樸實了,到處充滿著小家子氣。這裡本來是南越國的皇宮,晨光住出去以後隻換了匾額,連重修都冇有。
她憤怒地喝了半勺湯,一句話不肯說。
“來做甚麼?”
沈潤沉吟著,他問:“假定赤陽國和蒼丘國開戰,雁雲國投奔蒼丘國參戰,鳳冥國又要如何?”
沈潤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模樣:“你在聽嗎?”
“沉痾半真半假,我是還冇到臥病在床起不來的時候,可不太好是真的。修墓也是真的。”晨光含著笑對他說。
“通敵叛國。”
“你發言真刺耳。”
“唔。”晨光心不在焉地應著。
“修墓?”沈潤傳聞了她正在修建陵墓的動靜,可那是在她沉痾的動靜下,他已經曉得了她沉痾的動靜是假的,如何另有修墓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