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櫻那種大家間難再找出第二個,能肖似半分就已經很不得了了,在第一眼瞥見夙玉時連晨光都感覺有些像,這就更了不得了,以是晨光留下了他,公然派上了用處。
她冇有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之前五國宴會上俄然呈現在宴會後半段鳳主的兩名男侍,一個抱琴一個拿簫,斑斕的麵貌並不女氣,特彆是抱琴的那名琴師,精美的邊幅,蕭灑的氣度,表麵陰柔,卻不失男人的英朗。
晨光淺笑著道:“我的一份小禮品,彆的鳳冥國也拿不脫手,可貴有能入顧太後眼的,還請顧太後不要推讓。”
傲視在一瞬的失態後回過神來,對晨光笑道:“鳳主竟有如此優良的琴師,琴技這般出眾的琴師就是蒼丘國中也很難找到。”
夙玉的最後一笑及時又誇姣,晏櫻是不會這麼笑的,除非他本身情願,不然就算殺了他,他也不會逢迎彆人的情意去淺笑。雖說他的那份倔強迷醉了很多人,可飼主還是喜好溫馴乖順的愛物,抱怨、絕望和仇恨不成能冇有,在這個時候,天然會想要一個乖順的替代品。
“他二人是大臣進獻給我的,我不大懂琴,隻是感覺好聽,真有那麼優良嗎?”晨光用思疑的語氣問。
沈潤是次日才傳聞的,他沉默了半天,不曉得該說甚麼好。
傲視沉浸在琴曲裡,一曲奏罷,餘音未散,傲視已經鼓起掌。她望著夙玉,鳳眸裡堆起了笑意,連兩腮的肌肉都變得和順起來。她被夙玉的琴聲打動,起碼在現在,她是喜好得不得了的。
在傲視直直地盯著夙玉時,君陌偶爾會向晨光這邊望過來一眼,很快又移開。他的眼神裡大抵有點幽怨,被當作禮品送出去落在誰身上都不會歡暢,但是冇有體例,他天生就是物件兒。
夙玉從本身的琴音中回過神來,方纔在彈琴時他是完整投入的,當真專注時的神采共同他天生的好麵貌,很讓民氣動。在聽到傲視的掌聲時,他自投入裡醒過神,抬起臉望向傲視,他彎起唇角,微微一笑,笑如沁泉,媚如東風。
……
各國之間互贈禮品很平常,這隻是一種交際禮節,並不即是收下以後便要一向友愛下去,也不代表兩國達成了某種和談。之前的五國會上,各國君王都接管過其他國度贈送的美女,可贈送男人這還是頭一回,當然,這也是因為諸國在此之前從未有過女性當權者。
傲視冇出處地想起了晏櫻,她內心明白夙玉連晏櫻的一分都及不上,可她恰好冇法忽視那半分,因為她掌控不了晏櫻,好久以來的絕望焦炙讓她不由得緊盯住那半分的類似不放,這半分在她的腦海中無窮擴大,她越沉迷琴曲,越難自拔,到最後她被本身渾沌的心境繞得一團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