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禹王殿下會不會心急之下帶洛女人私奔?”
欣泰宮一帶被用作女客們臨時歇息的場合。
沈汵望著她,眼神飄忽,像一頭丟失的鹿。
“禹王殿下,你不要這麼說,再如何無法你也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是身份高貴的禹王,隻要你想,總會有體例的,除非你不想,你甘心認了。”
晨光用在他看來很無法的眼神望了他一會兒,輕歎口氣,坐在涼亭的長凳上。
他感覺窩囊,自從成了駙馬,他一天比一天窩囊。老婆強勢,唯我獨尊,他一個大男人連碰個丫頭都不成,想要伉儷在一塊還要提早向公主殿下申請。
他承認,偷養外室是他不對,可既是伉儷她起碼該給他留些顏麵,鬨到人儘皆知對她又有甚麼好處?莫非看他現在這麼難堪,每天忍耐著冷嘲熱諷,她內心就痛快了?
火舞隻好收起來。
司八歡愉地從內裡跑出去,鎮靜地說:
他比來太不順,隻因為養了個外室,在朝中受儘嘲笑,皇上也不待見他,回到家裡,老婆對他視而不見,他主動搭話卻被一次一次甩臉子,父母罵他養了外室也不曉得埋冇點,他已經夠埋冇了,他到現在都想不通老婆到底是如何曉得他在外邊養小的。
司八的腮就鼓成包子,絞著雙手,微晃著肩膀,老誠懇實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