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三十歲纔有的皇兒,先帝活著時對皇兒各式心疼,手把手地教誨,隻為了將來皇兒繼位時能成為一名明君,卻不想皇兒是繼位了,輔政的人卻篡取大權,不但做了攝政王把持朝政,還將我孃家等一乾反對他的人全數消殺。皇兒尚且年幼,底子有力抵擋,我一介女流,無權無勢,連孃家都冇有了,更不成能和他對抗。我母子二人現在被變相囚禁在宮中,骨肉分離,任人宰割,說不定哪一日連性命都冇有了!”她哀痛地說著,用帕子掩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得好不成憐。
傲視帕子底下的麵龐扭曲起來,她終究熟諳到她是冇法引晨光主動提出合作的,晨光亮曉得她的意義卻不肯順水推舟,因為不喜好被動。
“鳳主不是不喝茶麼,也對茶有興趣?”傲視抿著唇笑問。
“你們也下去吧。”傲視淡聲號令。
“鳳主對戰後的蒼丘國如何看?”傲視淡聲扣問。
能不能活到親政的那一年都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