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想到竟然另有這麼個處所,我和晏櫻就差把鹿彰島掘地三尺了!”他抱怨了句,接著說,“方纔司七的這隻老鼠帶我上了山頂神廟,卻因為神廟裡有火光不肯再走,我雖鑒定你必是在神廟裡,卻不曉得詳細在哪兒,成果,入口竟然在火神像上麵。之前我在神廟中連搜幾天,每塊磚都敲遍了,就是冇想起來把神像上麵的火滅掉。”
她問起這個,沈潤的內心跟著窩火起來,同時有點憋屈。
司晨沉默了半晌,俄然問:“你查了這麼多天也冇發明鹿彰島上有密道,那麼,這裡是那裡?”
沈潤為她比平常更加淩厲的眼神驚了一跳,驀地想起她的國度火教是國教,固然火教被她滅教了,可到底曾是她的宗教,莫非說這裡邊有甚麼忌諱?
司晨的眸光裡是令人吃驚的陰厲,憎怒在體內積儲收縮,就將近爆開了。
司晨卻體味不到他的歡暢,向破裂的石牆前麵望去,一個小小的空間,內裡是一桌一椅和一隻簡易的書架,書架上麵擺了很多書,書桌上是筆墨紙硯,這裡是一間小書房。
毫無疑問,司玉瑾叛變了她,可她也曉得,叛變了她的司玉瑾背後必然有一個推手。在司玉瑾身後,統統的線索都斷了,她一向不曉得這個推手是誰,直到現在她都不曉得。
“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