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心,奴婢記得的。”冬梅笑道。

國公爺嘴角微揚,讚道:“好孩子,故意了。”

“外祖父嚐嚐可合口味。”祝愛蓮拿出碗匙,籌辦舀一碗給國公爺。

善培出去把燉盅放進食盒裡,一起拿了出去。

“老太爺,表女人來了。”善培稟報導。

祝愛蓮跟著善培走了過來,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廊下的冬林幾個,目光微閃,姚心蘿在內裡。

“表女人,你過來有甚麼事嗎?”善培問道。

善培目送祝愛蓮主仆拜彆,然後讓良培拿去分食,他則出來稟報了國公爺。

祝愛蓮目光閃動不定,遊移了一會兒,道:“繪春把食盒給他。”

“愛蓮啊,不必這麼多禮,起來吧。”國公爺抬手虛扶一下,“愛蓮,你過來有甚麼事?”

國公爺揣摸著祝愛蓮走遠了,笑問道:

“不消祖父,我正在調顏料,冇空喝。”姚心蘿冇有受祝愛蓮的影響,用心致誌地在補葺古畫。

這天早晨,祝愛蓮還是又帶著岫紗和繪春,提著食盒來了藏書樓,善培和良培攔住了她們。

“謝女人體恤。”冬梅的婚事定下後,姚心蘿就讓她留在家裡籌辦嫁奩,冇要她再跟著跑來跑去。冬梅比姚心蘿大九歲,在姚心蘿三歲時,就到她身邊照顧她,韓氏也成心讓冬梅今後做姚心蘿的陪房媽媽。

祝愛蓮接過繪春手中的食盒,推開虛掩的門,提裙走了出來。

“囡囡,這盅鮮蓮銀耳湯聞著挺香的,你要不要喝一碗?”

“表女人,小的剛纔說了,收支藏書樓的端方是老太爺定下來的,就是大老爺都不能隨便變動,更彆說四女人了。府裡能進藏書樓的,除了老太爺,就隻要大老爺、大少爺和四女人罷了。”善培言外之意很明白,就連二老爺等人都冇資格進藏書樓,更何況她這位表女人。

“冬梅姐,彆整天窩在房裡繡東西,如果趕不及,就讓針線房的做,或者去繡坊買。”姚心蘿邊往外走邊道。

“冬棚,不準說這類話,也不成以這麼想,表女人是老太爺的外孫女,她送東西來是她一片孝心。”姚心蘿沉聲道。

祝愛蓮眼角餘光瞄到屏風上模糊可見的身影,怨懟地抿緊了唇角,她不過比姚心蘿小半歲罷了,憑甚麼姚心蘿能來,她不能來?

“愛蓮給外祖父存候,外祖父萬福。”祝愛蓮把食盒放在案桌上,屈膝施禮道。

“表女人,恕小的不能讓開。”善培早上已知國公爺的意義,東西能夠接下,人不能再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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