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四哥哥,我們一起去。”姚心蘿笑道。
“聽聞廟旁的巨石上,留有濟訶大師和治愚大師的墨寶,我想疇昔看看。”姚心蘿擅書,除了服從冬林的話,來為大皇子妃崔悅菱和昭仁公主求靈符,就是來看看這兩位前朝得道高僧,亦是書法大師的碑刻作品。
“二嬸嬸,求菩薩,心誠方靈。這點路,我走得動,用不著叫軟轎。”姚心蘿曉得薑氏求的是甚麼,她如果坐軟轎上去,萬一薑氏求而不得,就有能夠見怪到她頭上的,她甘願辛苦些,也不讓薑氏今後有來由,拿這事來講嘴,再者她亦有所求。
“姚允姝你這話是甚麼意義,五mm出去玩耍冇返來,關我mm甚麼事?我mm又不是五mm的奶嬤嬤,莫非還要幫你家看孩子不成?”姚敦臹被姚允姝的態度觸怒了,與姚心蘿同時開口,聲音宏亮,蓋過了姚心蘿的聲音。
“我一向都冇看到她。四mm,五mm但是一向和你在一起的,她現在去哪了?”姚允姝又是詰責的口氣。
“五mm冇和我們在一起。”姚靜香道。
姚心蘿睡了半個時候起來,洗梳過後,讓冬林拿著裝有文房東西的小木匣。主仆倆出了配房,就碰到了姚靜香和姚靜甜,“大姐姐,三姐姐。”
“心姐兒就是懂事。”薑氏喜笑容開地讚道。
“聽聞是。”姚心蘿笑,靈與不靈,不過是求個心安,求個瞻仰罷了。
姚心蘿涵養再好,脾氣再沉穩,現在也不過是十一歲的少女,被姚允姝如許劈臉蓋臉的叱罵,也是忍不住的,當即就變了神采,“姚允姝……”
姚允姝柳眉倒豎,厲聲道:“姚心蘿,你冇腦筋是不是?五mm纔多大,你就讓她一小我帶著婢女……”
姚敦臹對她的口氣感到不悅,微皺了下眉頭,不肯與小女人多計算,抿著嘴冇回聲。姚靜香是在場除姚敦臹外,最年長的,哥哥不出聲,答話的人就變成她了,“二mm,我們到巨石那看石刻去了。”
“曉得。”姚允嫵帶著兩個婢女,出門自去。
“你們去哪了?”姚允姝神采微沉,冷聲詰責。她們一群人出去,卻單單撇下她,過分份了。
“四姐姐,這裡的菩薩真得很靈嗎?”姚允嫵小聲問道。
“彆走遠了。”姚心蘿叮囑道。
“心姐兒,叫乘軟轎與你坐吧。”薑氏不敢逼迫姚心蘿走路,可內心又有些不得勁,同業之人,她不走路,誠意不敷,菩薩如果不保佑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