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起家應了是,在黎若瀾的表示,退出淨室。
“國公爺,你有甚麼話要說?”聖上語氣安靜地問道。
姚心蘿點頭,這首詩歌,已學過,閔先生也講授過,“讚男人之美德。”
“先生教誨,門生銘記於心,今後必不會再犯。”姚心蘿悄悄踢了踢兩人的腳。
姚心蘿翻開譜書,找到《淇奧》篇,唸叨:“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成諼兮!瞻彼淇奧,綠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成諼兮!瞻彼淇奧,綠竹如簀。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寬兮綽兮,猗重較兮,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你可知此中之意?”黎若瀾邊淨手邊問道。
“國公爺,姚尚書,先起來吧。”聖上放下奏摺,他對國公爺還是信賴的,隻要國公爺與這事無關,那麼就算姚氏族人做了甚麼犯警之事,他也不籌算見怪到國公爺頭上去。他為君多年,自發勤政,可官員裡還是出了贓官貪吏。一個大族,人數浩繁,內裡出一兩個敗類,失實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