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蘿有些怠倦,躺在床上,笑了笑。
次日早朝,聖高低旨要李憲領兵去平叛。但是李憲十幾年冇打過戰,讓他去帶兵打戰,這戰還打得贏嗎?
李老夫人還冇說話,潘氏搶先道:“恒哥兒,明天是去寺裡給你父親祈福,你如何能不去呢?郡主有身都滿三個月了,都穩妥了,如何就不能去寺?你們也不太孝了。”
韓氏笑道:“這丫頭到是隨了她二舅的性子。”
“不成以,不成以,我不讓你走,你要走,我就死給你看。”潘氏摟緊李懌,哭得滿臉淚水。
李懌躊躇了一下,道:“爹,我跟您去。”
母女倆正說著話,婢女出去稟報導:“夫人,侯府那邊的大太過分來了。”
六月初七,李憲率兵離京,李懌被潘氏留下了,終究冇能跟去撈軍功。此事傳到姚心蘿耳朵裡,姚心蘿勾唇笑了笑,道:“不必去管他們,擺佈與我們無關,不消操那份閒心。”
“老夫人會活力的,還是彆去說了,我還撐得住。”姚心蘿輕歎了口氣,側身躺在引枕上。
“恒哥兒。”李老夫人喊道。
第二天的中午,李恒抽暇回了趟定遠侯府,進門碰到了李懌。李懌看到他,眉頭皺了皺,問道:“大哥,你如何來了?”
“不會走到那一步的,萬歲爺胸有成竹。”李恒笑道。
“她活力就活力。”李恒惱火隧道。明知姚心蘿懷著身孕,還要折騰她去寺裡,實在是過分份了。
潘氏撫掌道:“這是太巧,我就是有事要找親家母。”
“郡主,這位是誰?”潘氏直接問道。
姚心蘿對此感到迷惑,問李恒道:“萬歲爺這是甚麼意義啊?”
“明日,我衙門有事,不能去寺裡,郡主有身孕,也不能去。”李恒直接道。
李恒點頭,問道:“祖母有冇有起來?”
姚心蘿眸中閃過一抹歉意,這件事她要處理很輕易,進宮避開便能夠了,但她非要讓李恒出麵的啟事,一是不肯白受委曲,再就是讓李恒認清李老夫人的嘴臉,免得因李老夫人,對定遠侯爺府還儲存著一絲情義。
韓氏笑道:“你呀,很乖,就是有點嬌氣,特彆愛潔淨。”
姚心蘿呆怔了一下,道:“可這也太冒險了吧,萬一慶王的反軍,一向殺入京都,如何辦?”
李恒停下腳步,回身問道:“祖母另有甚麼話要說?”
李恒不再理睬他,大步往裡走,李懌從速跟了上去。
韓氏眼中閃過一抹驚奇,在椅子上坐下,淡笑問道:“不曉得李大太太,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