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是他獨一的依托。
黎言裳靈巧的坐在老夫人身邊,一顆腦袋靠在老夫人肩膀上,持續撒嬌,“祖母放心吧,我如有甚麼事,不跟您說還能跟誰說?這天底下隻怕再也冇人比祖母更心疼裳姐兒了。”
“二mm特地跟祖母來,是想問我這些的嗎?”
萬氏隻感覺那拳頭是砸在本身心頭上,酸楚而又生疼,本來貳內心也是如許的悲苦麼?
宇文健哼了哼,翻了個身子,竟是趴在萬氏的腿上睡著了。
她靈巧的扶著老夫人,微低著頭淡淡的笑著,偶爾昂首看看黎言裳,卻並未幾話。
說著還站起家用心轉了一圈,捏動手帕對著老夫人嬌媚一笑。
寶瓶流著淚點了點頭,哽咽道,“世子妃,奴婢曉得了。”
黎言夢白玉般的臉上升起一片紅暈,透著模糊的高興,“姐姐,你真好。”
她真的在擔憂本身。
冷冽的目光落在寶瓶臉上,透著幾分冰寒。
本來她覺得隻要她本身感覺這王府的日子像是在夾縫中求生,她每日裡像是帶著麵具的木偶普通強顏歡笑,可內心的苦卻冇人曉得,可誰知,他同她竟是一樣的。
兩人找了一處陰涼的小亭子,坐下說話。
黎言裳低低歎口氣,親手拉了她起來,“我不怪你,你也是到處為我著想,懲罰你甚麼?一心一意為我好的情意麼?隻是今後做事的時候,不要隻顧著打動,先想一想,不然話說出口,可就收不返來了。”
老夫人握了黎言裳的手,慈愛的目光一向不離孫女兒的臉,“裳姐兒,怎地才這些日子冇見,就又瘦了?是不是身子還冇好?”
老夫人被逗得撲哧笑起來,“裳姐兒,你這性子,可比疇前地痞多了,見你這般,祖母便高興了。”
“老夫人,您快寫信讓大爺返來一趟吧。”站在一邊服侍的寶瓶俄然插話,語氣裡帶著亟不成待的焦灼。
她在說到父親的時候臉上彷彿帶了一絲肝火,倒是讓黎言裳微微一愣,她是不滿父親不管不問的做法嗎?
萬氏嘴角掛著一絲笑,伸手拉了被子蓋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壓在腿上,即便痠麻了,也冇再動一動。
黎言裳眉眼含笑,撒著嬌,“祖母,您瞧瞧我那裡像是不好的模樣?女子肥胖一些不好麼?身姿窈窕更加的楚楚動聽。”
黎年信既然已經傳聞了她在王府的處境,可他卻連半點音信都冇有,可見對她的死活亦不放在心上。
黎言夢慌亂的搖著頭,“不是,不是,都是母親不好,姐姐隻是看不慣母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