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疑在說仝氏對人刻薄,仝氏心頭的悶氣更加沉重起來,她重新昂首看了看宇文曄,想從他臉上尋出一絲端倪來,可宇文曄一臉樸拙看不出涓滴的非常來,他現在這般究竟是要做甚麼?
寶瓶急的頓腳,“世子妃,您又何必較阿誰真,總之世子爺內心裝著您,這不就夠了?倘若真讓安側妃壓在您頭上,我們還能有好日子麼?”
這一番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仝氏心上,她本來覺得黎言裳必然不會接管,仍會把大權再交到她手裡,誰曉得黎言裳竟是如許順理成章的接管下來了。
黎言裳心底嘲笑,兒子房裡的事本就應當由媳婦看管,可仝氏卻一向捏著大權不肯放手,大事小事都要過問,明著是體貼,實則是壓抑。
宇文曄隻不過大步邁了兩下便已緊隨在她身邊,“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不該感激我麼?”
“既如此,今晚便去霓裳院歇著吧。”宇文曄說著率先一步抬腳,奔著霓裳院的方向而去了。
黎言裳在門口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籌辦咬著牙度過今晚。遲早都得有這一回,擺佈都逃不過,乾脆看開了吧。
黎言裳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額頭頓時冒出一層細汗來,宇文曄的意義是今晚要睡在霓裳院了?
黎言裳並無驚駭之意,安然接管,“父親存候心,媳婦丁當竭儘儘力打理好統統。”頓了頓,又笑了笑,“母親平日裡最疼媳婦,若媳婦做的不對,母親定會提示一二的。隻是又要勞煩母親了。”
“世子妃,您倒是快點呀,彆讓世子爺等的太久了,萬一世子爺活力走了,您如何酬謝世子爺的一片苦心?”寶瓶的確有點恨鐵不成鋼了,耐著性子循循善誘,“世子妃,今兒個世子爺一向幫您說話,還能把江媽媽接返來,這是多大的恩德?您瞧瞧,世子爺內心還是裝著您的。”
寶瓶心底暗喜,倉猝屈屈膝,帶著倚翠出門去了。
公然宇武功眉頭皺的更緊,冷聲道,“府裡若再傳出些流言流言,我定然不饒。”
黎言裳一陣盜汗直冒,籌辦?籌辦甚麼?籌辦如何侍寢嗎?
黎言裳苦笑一聲,“我倒是感覺他是在賠償我,曉得孩子的事是冤枉我了。”
宇武功明顯不想再多說,宇文曄適時起家,“父親,母親,天氣已晚,我們便先辭職了。”
寶瓶憤怒的瞪她一眼,“曉得世子爺在等著,你還不在屋裡服侍著,出來做甚麼?”
宇武功麵色清冷,冷冷的道,“就如此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