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儘力的想著一邊說著,“出了門碰到一群人,施禮的時候,有小我身上掉下來側妃的畫像,然後,然後……就都返來了。夫人,安側妃真的甚麼都冇做啊。”
宇文曄直言不諱,“母舅,我隻能這麼做。”
安群河等著她再往下說,誰知她說了這句,再也冇了下話,他隻氣的嘴唇發紫,卻也說不出旁的話來。
她撲通跪倒在地上,又朝宇文曄重重的磕開端來,“世子爺,求您信賴老奴吧,安側妃對您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的等著您,絕冇有半點異心。”
黎言裳的心動了動,明白了宇文曄的意義,他是藉機奉告安群河,這一輩子都休想再往他身邊塞人了,他獨一的世子妃隻要一個。
安群河氣憤之餘又是大吃一驚,他冇想到安如曦的行動竟然激的宇文曄往前跨出了一步,他此番之舉不過是要警告安氏一族不成再乾預他身邊的事,世子妃的位子安家的人再也有望了。
她心底暖了暖,眼角微微潮濕,緩緩昂首迎上宇文曄的目光,輕聲道,“世子爺,您做的對。”
黎言裳麵色閃了閃,哼了一聲,“這回你看清了吧?我就是如許心如毒蠍的女人,你還要不要與我同乘馬車了?”
宇文曄迎視著安群河冷冽的目光,一臉淡然,“隻怕過幾日全都城的人就都曉得世子側妃的畫像藏在男人身上的事了,母舅,悠悠眾口,您擋得住嗎?”
宇文曄搖點頭,“公然最毒婦民氣,枉我一片癡心。”
宇文曄故作不知,緩緩的搖了點頭,“前人雲,女民氣海底針,女人呐,建議狠來,真是心如毒蠍。”
“你,還是我?”
安夫人淩厲的目光轉向安媽媽,厲聲喝道,“安媽媽,你說,到底是如何回事?”
安群河絕望的看著貌美如花的女兒,隻當她奔個斑斕出息,隻當她是個聰明的,卻冇想到竟然跑去與仝氏為伍,若被皇後曉得了,隻怕連全部安氏家屬都要被她扳連了。
“夠了。”宇文曄猛的一甩,將她硬生生的摔在地上,冷聲道,“好自為之吧。”
他若說破,便要點出女兒讒諂世子妃的事,他若不說破,那女人的名譽。
精銳的目光如利刀再次刺向黎言裳,他想起皇後曾對他說過的話,再一次認識到站在麵前的這個女人毫不像大要看起來那麼簡樸暖和。
馬車上,黎言裳閉目養神,麵色淡然,內心倒是一陣翻滾,宇文曄的話讓她內心打動至極,更讓她看明白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