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上揚,忍不住抱住了他:“曜哥,我滿心歡樂,真的。”
他抓過她的手,放在手心,搖了點頭:“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
羊獻蓉神采微紅,另有幾分羞怯,輕聲道:“我是你的娘子,你……無需……”
越說,聲音越低,劉曜卻明白她的意義,那裡還會再禁止,在她身上留下細精密密的吻,將她送入雲端。
她的眼神落在了他肩膀上,那是琵琶骨,上麵的傷口非常較著,被完整貫穿過,那是司馬綰讓人做的。
劉曜倒也冇否定:“總要有一技之長才行,不然,拿甚麼庇護你?”
她將頭埋在他懷中,聽著他胸口的心跳聲,隻感覺心安。
他精力甚好,將她折騰了半宿,劉曜摟著她光亮的肩頭,輕咬了一口:“若不是顧及著你的身子,該再久些的。”
美人在他身上蹭了蹭,企圖想要勾引他,蘇峻眼底劃過一絲暗光,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俊朗的臉,美人麵露癡迷之色,還冇等她說甚麼,下巴卻傳來一陣痛苦!
雲雨過後,羊獻蓉早已經痠軟有力,伏在他身上低喘著,嬌聲抱怨道:“你……怎還如此……”
“不要說了,太羞人。”
“這裡呢,疼嗎?”
蘇峻手中摟著一美人柔嫩的腰肢,卻喝著悶酒。
羊獻蓉窩在他懷中,手指在他的胸膛與後背劃過,全都傷痕,這些傷,一向留在身上,特彆胸膛上的那一處。
“都老夫老妻了,怎的羞人?”
劉曜愣了下,隨即搖了點頭:“不疼。”
羊獻蓉俄然認識了甚麼,又問:“以是,你纔對毒術那麼感興趣?”
建康,皇宮
“蘇大人,你如何看起來不高興?是不是奴家服侍的不好?”
嬌喘、輕呻、翻轉,她的身上儘是汗,口中輕喚著他的名字,這更刺激了劉耀。
她心底鈍痛,隻感覺心疼,劉曜將她摟著更緊了些,在她耳邊輕聲道:“心底有你,便不疼,阿誰時候,我隻要放棄了劉曜的身份,才氣活下來。”
羊獻蓉抬眼看他,如此近的間隔之下,他的臉觸手可及,她抬手,細心的摸著他的臉,輕聲問:“當初換臉的時候,疼嗎?”
她心底微軟,此人,放下了身為帝王的高貴,修習那在旁人眼底算是不入流的毒術,隻是為了庇護她罷了。
她恩了一聲,頭抬了起來,吻上了他的唇,她可貴主動,如此已是可貴,劉曜心下有幾分歡樂,翻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聲音有幾分降落與沙啞:“獻蓉,我可冇老,你這麼挑逗我,我可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