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過他的手,抵在了她的腹部,那邊有些微的隆起,已經四個多月了,未幾時,部下似有些許的震驚,司馬衷喜道:“動了,動了!”
她柔聲說了一句,司馬衷幽幽說了一句:“全部後宮當中,也就你對朕另有幾本至心了。”
“這如何行?奉侍皇上,是臣妾的分內之事,斷不能因臣妾有孕了,便偷懶,何況,臣妾情願奉侍皇上。”
“這小好人,如何還未出來就這麼折騰你,等他出來了,朕得好好經驗他。”
羊獻蓉起家要奉侍他,他卻製止了她:“你不必起家,讓旁人服侍著便是了。”
“孩子可會鬨你?”
他嘲笑了一聲:“你不必說這些話誆朕,至心冒充,朕還是分的出來的,就連她.....現在也與那些人無疑,再如何和婉,都粉飾不了那肮臟的心!”
“皇上.....”
司馬衷心口微顫,像是被甚麼挑逗了下,竟狂跳了起來,另有些發疼,一手摟過她的腰肢,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羊獻蓉看著他,神采和順,一字一句道:“皇上,不管旁人如何,臣妾待皇上之心,至始至終,會一如往昔,毫不變動。”
她側著身子躺在他的懷中,手指撫摩著他光亮的後背,那有幾條紅痕,是她衝動之時留下的,他低頭看她,並親了她額頭一口。
“朕捨不得你刻苦。”
極儘和順遣倦,羊獻蓉展開眼,一向看著他的臉,似要將之記到骨子裡去,心如同漂泊在雲端之上,緊緊抱著他,似要其與之一起沉湎,這一夜,縱是有了身子,那蝕骨般的魚水之歡,也叫讓人沉湎此中而無可自拔。
羊獻蓉滿心的歡樂,神采更加和順了起來,司馬衷看著她的臉,心底湧上些許柔情與愛意,從一開端,她就是不一樣的,還曾以身救他,就衝著這份情義,他這輩子都會要護她全麵!
“皇上何出此言,其他姐姐mm們,對皇上自也都是至心的,一心都隻惦記取皇上。”
“皇上你摸摸就曉得了。”
司馬衷趕緊問:“如何了?”
“是啊,常日鬨的不凶,前幾日才動過一次呢,可見孩子很喜好皇上呢。”
羊獻蓉宛然一笑:“臣妾可不捨得。”
“有些疼....”
司馬衷感覺別緻,便持續將手擱置在她的肚子上,半響以後,又能感遭到動了一下!力道甚大,羊獻蓉乃至悶哼了一聲。
不過是一句情話,便叫她心口微燙,下認識更貼緊了他,那種從心機與身材產生的依靠感,叫她有些不能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