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陋嘲笑一聲,不置可否,將話題拉返來,道:“老夫要的交代多了,你真能給得了?”
李菡瑤寂然道:“前輩覺得這是人之常情,長輩卻覺變態。來之前長輩曾思疑前輩彆有用心;等見了前輩,長輩感覺,恐怕前輩也是被人調撥操縱。”
不說字如其人嗎?
“賤人……”
這反差也太大了。
被抓住的落無塵:“……”
韓非道:“當然要鞠問!”
李菡瑤點了一番話,又對方勉使了個眼色,令他派人盯住現場,然後轉向火凰瀅。
李菡瑤奇道:“我跟前輩不正在為鞠問的事談判嗎?你鼓動大夥兒肇事就能處理題目?”
韓非一見何陋神情,急對李菡瑤道:“你還說不是教唆誹謗?清楚用心險惡……”
而火凰瀅在瞥見李菡瑤的頃刻,彷彿獲得了重生,也不委曲了,也不悲傷了,刹時鬥誌昂揚。
“對,放了梅大人!”
何陋轉向身先人群,目光鋒利地掃視疇昔,沉聲道:“爾等不準再鼓譟,老夫自會與衙門談判,自有事理;若他們措置不公,我們再做籌算。”
何陋心中不滿弟子打動,又不肯當著李菡瑤麵責備他,以免墮了己方士氣,隻淡淡道:“他憂心師兄,見了禍首心生肝火,語出不忿,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