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是亂臣賊子!
廢帝道:“是你逼的母後!”
王壑:“……”
然這裡是乾陽殿!
他放棄了無謂的掙紮和痛罵,隻是他另有個心結,若不解開,他死不瞑目。
但他冇有透露心機,而是冷冷道:“何必惺惺作態。你從未將朕當作儲君來尊敬!你鄙棄朕!”
廢帝今後跌坐在龍椅內,坐得端端方正的,不顧項下鮮血噴湧,衝著王壑傲但是笑。
彷彿他們都在看著他。
這下,她們真冇希冀了。
廢帝:“……”
這有甚麼好笑的呢?
王壑嘲弄道:“不敢信賴?”
王壑並不想非常逼迫一個死人,俗話說“人死如燈滅”,不管有甚麼恩仇,身後一了百了,然他想起王墇,再看看廢帝這至死都不改過、一副至尊的態度,輕視道:“你曉得你這江山是如何丟的嗎?因為你蠢!”
廢帝:“……”
等候與王壑君臣適宜!
他錯了。
廢帝:“……”
他渾身一怔,百感交集。
他要王壑給他做伴讀,梁心銘推拒了;他想納王墇進宮,梁心銘又推拒了;他想要培養本身的親信臣子,都被梁心銘一一斷根了,他成了傀儡天子。
廢帝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