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數到哪來著?”善行瞅著桌子上一團白米飯,皺起了包子臉,又得重新數過了。
占了人家那麼大的鴨子便宜,如何也得禮尚來往一下嘛!
康媽媽坐在沙上,翹著二郎腿,按著擴音,嗑著瓜子兒與寶貝兒子話家常,康奶奶則坐在另一旁,尖著耳朵聆聽。
晚餐按例是啤酒鴨,黃瓜蕃茄湯。
“冇有的事,奶奶,你不要亂講,我這個朋友是男的。”康日矢口否定。
“嗯,在朋友家暫住,過段時候找到屋子就搬出去。”
康日剛想答覆是房東來著,可高傲的自負心卻不想讓他媽媽曉得本身隻能租得起八百塊一個月的危房,因而便傲嬌地哼了聲。
高山一聲吼,打斷了善行的數飯粒大業。
好難決定呀!
每天不是用飯就是睡覺,要不另有抱怨打麻將輸了多少錢,聽得他耳朵都起繭子了。
“彆人送我的巧克力,挺貴的,送你吃。”善行主動解釋。
康日嚇得抖了抖,鐵公雞是他女朋友?
他康少爺的判定哪會錯呢?
這都甚麼跟甚麼呀?
特媽地眼睛被鳥屎糊住了吧?
“如何?明天拾金昧下了?”康日倚著門框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