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辣辣的痛。
“如何了?”安北城眉一挑,猛地坐起來。
“……是啊!我眼不瞎,如何會趕上你!”
“你做甚麼?彆碰我!難受死了!”
接著,他視野猛地一凝。
幾秒的幽涼以後,她像見了鬼一樣,麵色猛地一變,手上的“藥膏”也咚地滾落在地。然後,她痛苦地捂著寢衣下襬可勁兒著擦著那處所,糾結得臉都皺了起來。
心有不爽,但大半夜分歧適撕逼。
不斷的吸著氣,她扭曲地平靜著,胡亂地將兩條腿蜷在一起,搓著,搓著,來回搓著,還是不能減緩半點這鑽入骨髓裡的刺辣勁兒。
“嘶!不可了――啊,這甚麼藥?”
當然,另有那一股子不成言說的痛。
她惡狠狠地咬著牙吐槽一句,整小我都忍不住抽。
刺辣辣的恨!
她阿誰處所本就受了傷,風油膏塗上去的感受,的確冇法用言語來描畫。她刺痛難受,將全數的肝火都轉駕到了安北城的身上,因而,在他把她抱到浴室洗濯的過程中,對他停止了非人的折磨。
“我冇想到你眼瞎。”
“大半夜不睡覺,你在找甚麼?”
“安北城――我、得、罪、你、祖、宗!”
蘇小南是被雨點敲窗的聲音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