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足和慕容穿戴也就算了。
帳後傳來一個氣急廢弛的聲音,接著帷帳被人翻開,三位穿戴大紅嫁衣的女子呈現在了秦淵的麵前。
好好好。
能悔怨嘛?
這如果聽了海王兄弟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果不其然,來者不善。
隻見燕姣然伸出白淨如玉的手掌,牽起明棧雪柔滑小巧的柔夷捧在胸前,密意款款地問道:
“弓足姐,慕容姐姐,我,三小我,哪兒能都一樣呢?”
“你如何冇穿嫁衣?”秦淵看了看燕姣然的穿著,饒有興趣地問道。
秦淵順勢摟住她的腰,把腦袋貼在她的背後,“你到底如何才肯信我呢?”
真是瞎了眼才嫁給這個混蛋小人。
“哦,那你能夠走了。”秦淵壞笑一聲,“春宵一刻值令媛,娘子們,我們該洞房了!”
明棧雪似是明白了秦淵心中所言,嘴角微微上揚,滑頭一笑,彷彿在說:
秦淵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絕對隔牆有耳。
“嗯?”秦淵如有所思的看著她。
好好好,今晚熱烈了。
“她們四個要嫁給你,朕纔不嫁呢!”燕姣然理直氣壯道。
不管是於情於理,都不成能。
“我能夠發誓,對天發誓,隻要所言有一個字是假的,讓我不得好死,天打……”
遵循李大妞的脾氣,底子不是會問出這類題目的人。
“大笨瓜,誰讓你發這類毒誓了!”
“嗯?”秦淵皺起眉頭。
“當然了。”秦淵眼都不眨地說道:“銀環又聰明又威武,更是朝廷的女將軍。不過嘛……”
幸虧俺機靈,冇有上套。
“唉。”
極新的嫁衣鮮紅奪目,金線繡出的雲紋披收回刺眼的光芒,上麵的珠冠流光溢彩。
“我,明姐姐,弓足姐,慕容姐姐,陛下,五小我在你心中也都是一樣,冇有親冷淡近之分咯?”
李銀環冷叱道:“秦大人官職不高,口氣倒不小嘛,好生貪婪!”
鮮明便是,弓足,慕容嫣然,另有明棧雪。
“在我心中,你們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孤負你,也不會孤負她們!”
秦淵抬起手,矢語發誓。
“朕來鬨洞房!”
燕姣然也從後邊走了出來,跺了頓腳。
“當然。”秦淵亦是看著李銀環,慎重其事道。
“慢著!”
“你們如何這麼快就出去了?朕還想多聽聽這個狗男人說幾句讓人臉紅心跳的酸話呢。”
“我一點兒都冇有悔怨,如果能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全都要,一個都不罷休!”
這麼玩是吧。
秦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