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被這個變故震驚到了,她緩了半晌,才扭頭看著楚尋,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你找死嗎!?”
沖刷潔淨以後,楚尋又拿出一個藥箱,在傷口上塗了點藥水,再粘了塊止血繃,道:“要謹慎點,明天不能再讓傷口沾水了。”
說完,楚尋以不容抵擋的力道,抓住夜未央的腳腕,然後開端用純潔水洗濯傷口。
本身先喝了一口,楚尋還想對夜未央說點甚麼,見這女人還在閉著眼睛歇息,楚尋隻好作罷。
當人被氣到必然程度的時候,反而溫馨了下來,夜未央就是如許。她現在都有殺人的打動,但大要上,她卻能心平氣和地對楚尋說話。
昂著下巴,夜未央態度冷酷地問:“你倒是說說,我那裡口是心非了!?如何我本身都不曉得呢?”
聽著夜未央的吼怒,楚尋當真道:“看來陸離還真冇說錯!”
“不如何樣!”夜未央皺著眉,心想如此一來,不就要再多出幾天和這個傢夥不時相處了?哼,要不如何說,一個小傷口罷了,就讓這個男人如此大費周章,本來他是做了彆的籌算!
夜未央隨便的一句戲言,冇想到也能讓楚尋抓到機遇,趁機剖明一番,這讓夜未央感覺很崩潰。
夜未央俄然變得嚴峻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縮疇昔,滿麵防備地問:“你要乾嗎?”
而楚尋剛一分開,夜未央就展開了眼睛,拋棄鞋子,皺眉看著腳心上的傷口。
方纔在沙岸上,夜未央不謹慎踩在貝殼上,腳上留下了一條不大不小的傷口。這點小傷,對夜未央來講,本來不算甚麼,但是沙岸上的沙子不竭摩擦著傷口,這可真是讓人崩潰。
穿上鞋子,夜未央彷彿迫不及待一樣,走了疇昔,然後躺在陽傘下的休閒椅上,悄悄閉著眼睛,彷彿真的很累一樣。
“笨女人,我這是在體貼你!”說著,楚尋接過了水瓶,俯身就端在了夜未央麵前。
含笑看著夜未央,楚尋問:“你肯定能夠嗎?”
“還滿足我的心願,你曉得我甚麼心願啊!?”夜未央被楚尋的無辜神采氣紅了眼,怒道,“我現在獨一的心願,就是離你遠遠的,快放我下來!!”
“當然是幫你措置傷口了,莫非要看著它一向疼下去,然後傳染嗎?”
“靠,不抱著你,我就掉下去了好嗎!這算甚麼屁藉口啊!!”聽到這無語的解釋,夜未央再次發瘋了。
“那也要看和誰一起逛了!”夜未央毫不包涵地嗆聲道,“這裡除了海,甚麼都冇有,的確無聊死了,我可不要再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