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目前的環境來看,要想壓服楊秋香站出來合作工程部副部長,估計有必然的難度。這個曾經爭強好勝的女人,彷彿已經看破了塵凡,看破了統統,變得與世無爭了。現在即便給她個公司老總乾乾,她也不必然會心動。王梓明決定先探探她的口氣在說。
女老闆還在當真地演示著,說這個很好用的,有爬動,扭轉兩種形式,能讓你女朋友很舒暢的。
王梓明想這女人還真會做買賣,又急於脫身,就說好吧好吧,我都要了。
王梓明走出柳園,直到坐在出租車上,還是不敢信賴本身竟然上了楊秋香的床。他感覺這很荒唐,但事情的生長彷彿又符合道理,冇有甚麼不天然的處所。快到家的時候,他俄然想明白了,本來今晚本身是“騎士”,本身上的,是千千的床,不是楊秋香的。如許一想,內心豁然開暢,統統都又豁然了。
楊秋香並不在客堂裡,寢室裡傳出嗡嗡的電吹風聲音。王梓明換了拖鞋,悄悄走到寢室門口伸頭一看,見楊秋香已經衝完了澡,真空穿戴一件透明的吊帶寢衣,窈窕的身材一覽無遺,正在那邊彎著腰用電吹風吹頭髮。那頭髮長長的垂下來,正遮住了她的眼睛。看她冇發明本身,王梓明就悄悄走過,一下子從前麵抱住了她柔嫩的腰。楊秋香嚇得大呼一聲,返過身來用拳頭捶他的胸,說你這個好人,你要嚇死我呀!
自從和丈夫仳離後,一年多的時候裡,楊秋香對統統的男人都產生了討厭,再也冇讓男人碰過一次。偶然候她也慾火難耐,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隻好用手指勉強開釋一下,完了就感覺本來就很空虛的身材更加空虛了。今晚在王梓明全方位的刺激下,她甜睡已久的身材猛地復甦過來,如一塊久旱龜裂的地步,孔殷地張著大口,貪婪地接受著雨水的津潤,暢快淋漓。而現在的王梓明,說到底內心對楊秋香還存在著一絲慚愧,以是把這個當作了贖罪的一項任務,做的格外賣力,死力阿諛著,花腔創新,手腕老道。關頭時候,又拿出了本身的奧妙兵器。楊秋香感遭到非常,一聲驚呼,伸手推他,卻被他順勢抓住了雙腕,在胸前交叉握了……把個楊秋香弄了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最後整小我像死疇昔了似的癱在床上,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隻剩下微小的喘氣。她這塊乾旱的地盤,太需求這場疾風暴雨了!
第二天上午在工地上,王梓明給楊秋香打了個電話。接到王梓明的電話,楊秋香顯得很鎮靜,說等下啊,然後就不說話了,電話裡傳來皮鞋的咯咯聲,然後就有了呼呼的風聲,看來是拿著電話跑到內裡來了。然後楊秋苦澀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騎士,不會這麼快就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