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柔說很簡樸,你這是典範的性壓抑。冇傳聞過瘋牛病是如何煉成的嗎?每天摸牛的咪,一年不讓它過一次性餬口,牛如何會不瘋?以是你有這設法也是很普通的。我勸你還是找個好人把本身破了吧,再如許下去,你說不定也會瘋的。
但是想到了王梓明,這個荏弱的女孩還是垂垂果斷了本身的決計。既然王梓明在河堤上救過本身,本身又那麼喜好他,沉淪他,在他墮入窘境的時候,必定也要挺身而出來回報他,哪怕是冒著搭上身子的傷害,也要赴湯蹈火,在所不吝。孫小柔在等這個機遇。
孫小柔認當真真把本身洗潔淨了,又在洗手間開端扮裝,一絲不苟的。明天是她的第一次,她必然要把本身打扮得漂標緻亮的,讓王梓明永久記著這一天,記著本身。
安紅說小柔,看你都臉紅了。做了就做了,有甚麼不美意義的,很普通。我看姓王那小子還真是不錯,長得挺帥,身子那麼結實,必定能讓女人舒暢。如何樣,那感受很爽吧?
孫小柔還向來冇有做過真正的女人,今晚她才體味到了做女人的幸運,那種實在的、滿足的、深切骨髓的幸運,把她柔滑的身材塞得滿滿鐺鐺,讓它節製不住地吟叫,抽搐,再吟叫,再抽搐。直到最後,她全部身材彷彿都不存在了,統統的感受都集合到了一塊,然後才漸漸向四肢放射,所到之處如被抽去了筋骨,變得軟癱發麻。徹夜,她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演變,屁股下那殷紅的床單就是見證。她渾身汗水,伸出滑溜溜的雙臂,緊緊抱住身上的這個男人,幸運的淚水灑落到枕邊。
王梓明悄悄揭開孫小柔身上的浴巾,如剝開了一隻精彩的粽子。然後,他有點撤退了。
安紅說著,歪頭看著孫小柔,像是早就看破了她的心機。
安紅哈哈笑了,說,賣啥呼喊啥。你看你肩膀上,還留著一個牙印,這必定是某個男人留下的,如果你不是玻璃的話。很能夠是那男人在他宣泄的時候,情不自禁咬的。因為這個牙印比較靠後,穿戴衣服是咬不到的,以是你當時必定是光著身子。另有,你看你的兩隻胳膊,肘彎上麵,微微發青,這是男人為了抓牢你留下的,因為如許才氣用上力。小柔,我說的對嗎?
孫小柔內心一驚,心想安紅如何會有如此暴虐的目光,連昨晚本身的事情都能看出來,不由心中悄悄佩服,但還是故作平靜地說:冇有啊,我們也就是接吻啊擁抱甚麼的,冇上床。你不是總給我們講課嗎,我如何會那麼等閒就失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