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脫手機給馬小夕打電話說:“鬼已經走了,我......我快撐不住了。”我兩眼恍惚,腦袋想鉛球一樣,我曉得本身失血太多了,新傷加舊傷再加舊傷,再加上這幾天和鬼打完和人打,我實在是動不了了。我有最後一口力量,把上衣脫下來纏在脖子上,不至於讓本身在馬小夕趕來之前,流血流死了。
我們倆就在黌舍的小樹林,把剪下來的頭髮放在地上,一滴血滴在頭髮上,在一張紙上寫上了李小蒙的名字與生辰八字,我念起招魂咒:“故鄉傳牌令,金剛兩麵排,千裡拘魂症,速歸賦性來,吃緊如律律令!!”我他嗎的足足唸了一百遍的時候才瞥見遠處有兩個鬼影緩緩飄過來。我跟馬小夕小聲說:“我把女鬼引開,你賣力把高珊珊的幽靈送歸去。”看不見女鬼的邊幅,隻瞥見她一身被鮮血染紅的衣服,臉被頭髮遮住。這鬼脾氣相稱暴躁,見麵甚麼都不說,頭髮就跟長矛似得,奔著我臉就過來了。我取出一張甲申文長鎮鬼符拍疇昔,隻見那被鎮鬼符拍中的頭髮直接脫落不要了,其他頭髮分了叉的照著我衝過來,一下纏住了我的脖子。我取出小巧化神雷暴符握在手裡一把攥住那頭髮。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