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老爺捂著被撞磕的額頭,無語的發笑:“他這是何意?”

蕭清淮微微扶額:“大抵是在……練鐵頭功。”他總不能解釋,老婆夙來愛和兒子貼額親熱,小兒子學的最有模有樣,還自個進級成愛和人撞頭的形式了吧。

南姍:“……”傻兒子,你就是要被屠夫屠的笨豬啊。

蕭清淮眸光含笑,不答反問:“你不是散架到起不來麼,如何又起來了?”

蕭清淮左臂支桌托腮,那模樣甚是慵懶文雅,饒有興趣的問道:“兒子是你的心肝肉,那我是你的甚麼?”

兩人洗漱穿戴好後,再一起用了早膳,然後,蕭清淮對懶窩在靠枕上的南姍道:“你住進宮裡好久了,我還冇如何陪你閒逛過,本日天好,我又得閒,要不要出去逛逛?”

南姍歪靠在蕭清淮肩頭,軟綿有力地蹬出兩腳水花,低嗔道:“討厭鬼,你不是我的心頭肉,誰是我的心頭肉……”蕭清淮從水裡撈出一隻濕漉漉的手掌,悄悄滑挲過南姍的下頜,笑問:“我如何又成討厭鬼了?我那裡討厭了。”

南姍白了蕭清淮一眼:“你說甚麼呢,三個兒子但是我的心肝肉,我如何會將他們忘到腦袋背麵……”

南姍冷靜地充當著背景畫,果斷走不問不答有問再答線路。

蕭清淮很不對勁南姍的答覆,是以寢息以後,便是一場戰況狠惡的翻雲覆雨,這讓已身經百戰的老將南姍,消受不住的連連告饒,待得知蕭清淮為啥跟嗑藥似的來勁後,南姍的確要給蕭清淮跪了:“女子以夫為天,你都是我的老天爺了,還不對勁?”

蕭清淮估計怕小兒子再蹦出一句‘玩屠夫’的話,便代子答道:“父皇,兒臣正教愷愷餵魚,不知父皇駕臨葉子湖,請父皇恕罪。”

南姍一個機警省了神,又鯉魚打滾似跳坐起來,大驚失容道:“你說甚麼?!存候!!!”彆問南姍為何如此駭怪,想被天子老爺召見的人特彆多,但是,隻要天子老爺想見誰,誰才氣見到天子老爺,不然,哪怕是跪死在勤政殿外,天子也不必然會訪問,自打在皇宮紮根入住,南姍見天子老爺的次數,實在是屈指可數,每次都是天子身邊的公公過來傳召她,蕭清淮說了,天子要靜養,冇有召見無需前去存候。

南姍語氣婉約道:“以是,妾身本日必定是要白手而歸了。”到底還能不能好好垂釣了!

蕭清淮:“……”自打把老婆娶回家,他和小狗完整結下不解之緣,話說,他到底當了多少回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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