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姍眨巴眨巴眼睛,神采無辜的嘟嘴道:“你不肯麼?你才說過,蕭瑟了我兩個多月,內心好生慚愧,明天要好好陪我一上午,不管我提甚麼要求,你都二話不說的滿足我,我現在要踢毽子,活動活解纜子骨,你天然要陪我一起呀,如何,你這麼快就要說話不算話呐。”
蕭清淮:“……”他是不是輸掉比較好。
南姍偷偷對動手指,隻退半步:“阿誰……我今後隻和兒子們淘,反麵你淘了,這個總成吧。”
南姍白蕭清淮一眼,順手撈過一隻羽色素淨的毽子,脫手拋了幾拋,一臉好笑道:“我又冇讓你和我到屋外去踢,我們倆隻在屋裡玩,歸正屋裡也寬廣的很。”
看到南姍氣鼓鼓的敬愛模樣,蕭清淮起家而立,邁步去了隔間,很快又折返返來,隻懷裡多了一架古琴‘瑤光’,盤腿坐回原位,蕭清淮橫琴膝上,苗條的手指劃過琴音,收回的琴音悠纏綿長。
蕭清淮撥動琴絃的模樣,當真而出神。
秋意變深,氣候垂垂乾涼起來,南姍便常讓東宮自帶的廚房做冰糖銀耳燉雪梨,這道甜湯清熱潤肺,止咳化痰,養顏又潤膚,南姍素喜此湯,蕭清淮愛屋及烏,每日也要跟著來一碗,偶爾南姍喝不完了,隻要南姍舉著湯勺喂到蕭清淮嘴唇邊,他便心甘甘心幫南姍清理餘湯,一點都不覺嫌棄。
南姍拿臉撞了撞蕭清淮的後背,嗔罵道:“討厭。”
某一日,兩人一道用完這道養顏潤膚湯,宮女將用完的兩盞湯盅撤走後,南姍興趣勃勃地掰著蕭清淮的臉,細細察看了好一會兒,隻見他毛孔細緻,膚質津潤,再配上精美的俊眉朗目,可謂美美噠。
南姍聽他這麼說,已知他是同意了,便笑嘻嘻地扯他起家:“歸正也不是第一次荒唐了,你就當咱倆還是小火伴嘛,快來,我們比著踢,輸的人,明天中午要喂樂樂用飯。”
蕭清淮神采略躊躇,伸指頭戳了戳南姍的右臉頰:“不是我說話不算話,隻是我一個大男人去踢毽子,讓人瞧見了,不得拿我當猴子瞧呐。”他現在好歹是個太子,做出這麼分歧適身份的事情,得震笑掉多少人的大牙呀。
南姍小鳥依人地歪靠疇昔,對著蕭清淮雙手合十,拿他當佛祖拜了又拜,奉迎賣乖道:“好殿下,我錯了,我不該玩弄你,我現在就悔怨到想哭鼻子了,你就諒解我一回唄。”
度過家常溫馨的一晌午,稍歇過午覺的蕭清淮,又去了書房上班,南姍在床上烙了好久燒餅後,才慵懶著起家,光臨一趟淨房後,南姍揉著肚子賊笑,真是人算不如天年,好久不見的阿姨,竟然這會兒來做客了,蕭小五啊蕭小五,你就老誠懇實單純真純的給她洗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