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南悶頭不作聲,像頭倔驢。
“如何不掙紮了?”霍仲南低頭看著背靠本身的女孩兒,聽得見她呼呼喘氣,卻不知溫馨的她在想起甚麼。
……
他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
耳朵像被螞蟻爬過,癢癢的,汗毛根根豎起,於休休身材刹時生硬。
車內俄然溫馨下來。
“嗯?”霍仲南展開眼,挑起她的下巴,“想說甚麼?”
於休休動了動脖子,看他的眼睛裡寫滿了眷戀和無法,不由又有些上火。
哼一聲,於休休又問:“你是不是想說你有苦處?”
分開這些日子,
於休休被偷香,氣極,揮著兩隻手肘他。
“看夠了?”她又揚起唇角。
霍仲南低低說完,於休休刹時炸了。
霍仲南不是那種喜好說肉麻話的男人。兩人在一起那麼久,“愛”、“想”這些詞從他嘴裡出來的時候屈指可數。於休休貼著他熾熱的胸膛,聽著他狂亂的呼吸,這近得彷彿烙鐵般的間隔,不免讓她心臟狂跳,有那麼一秒,想要不爭氣的抱住他,撲到他懷裡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車門開了,複又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