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從神遊天外的狀況回到了實際:“抱愧,剛走神了。”

我攤開手心,一隻指甲大小的玄色小甲蟲見我鬆了手,倉猝展開翅膀,飛向了這個男人。

搖了點頭,我說:“冇甚麼師叔不師叔,我隻比你大一歲。”

我眨眨眼睛:“不怕你就替我抱著吧,我拿著也挺沉。”

還師叔?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白歡時不時看一眼後視鏡,見我把箱子扔給陶樊,她笑道:“我還覺得你箱子向來不離手。”

白歡笑了笑,似是想起了甚麼風趣的事情,然後說:“先帶你回隊裡見見隊員,然後再去現場看看。”

“赫連,他本身都承認了,你還擋著乾甚麼?快躲開!讓我收了他!不能因為他長得都雅你就吵嘴不分了。”

簡易的住民樓,三層高,孤零零地站在一片岌岌可危的拆遷樓中間。

他笑了,麵上也看不出任何為難:“我叫陸有淩。”

“看照片還是一樣的,一會兒去看看現場,查訪一下四周,屍身已經被拉回警部了。”

二是她的身份。我曉得公安部分裡幾近都有那麼一兩個能人異士,能用科學還冇法解釋的體例幫手破案,但是白歡看起來真的太年青了。

看著他左躲右閃卻甩不掉七個皮偶,我很對勁地在客堂裡的沙發上坐下。

我剛想說甚麼,就被陸有淩打斷了:“白歡,此次的屍身和前幾次一樣麼?”

我有些發笑:“嗯,我的確不是人……”

“你幫我破案,我保你安然。”

“你……你好……”他呲牙咧嘴地回握了一下,然後像觸電一樣撒開我的手跑到白歡身後:“我是個羽士,叫陶樊,本年二十四。”

是啊,被挖心的時候,我剛好二十五歲。

站起家,伸手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我握了握他的手:“你好,我是墨亦隱,墨門皮偶師。”

好巧不巧,就在我等著飛機騰飛的時候,身邊的空座坐下了一個戴著墨鏡的人。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被窩裡都是泥。

我也不曉得對於人皮偶師的執念是甚麼。能夠是除了這些皮偶,我再也不記得任何乾於疇昔的事了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陸有淩穿戴一身玄色的職業套裝從屋裡走了出來。

然後我聽她很小聲地說:“明天我帶你回咖啡店……在這兒摔了一跤……”

如果我冇看錯,白歡應當是臉紅了。

“啊!啊!疼!哥!我錯了!啊!臥槽!”陶樊最後實在受不住了,乾脆縮在地上,蜷成一團:“哥!我曉得錯了!彆打了!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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