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神采微頓,將人抱在懷中,哄勸道:“比及了府邸,我定與阿桐談詩論詞,拚酒月下,隻是餘下路程還請阿桐善顧本身,莫讓我心疼。”

陸硯見她不幸兮兮的看著本身,心一軟,將手裡的湯藥放到了一邊,脫掉鞋子擁著她半靠在床上低聲道:“好,那等等不難受了再用。明日到了常州,我們便走官道……”

長寧微微撅了噘嘴,在他懷裡蹭了蹭,帶著幾分委曲道:“三郎明知我暈船還這般承諾可見是不放在心上的。”

長寧抿唇一笑,連連點頭,重新摟住他道:“夫君隻要每日有空能這般陪著我,我定是會好的。”

歎了口氣,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花,陸硯無法道:“阿桐就真的這般不肯誤了我的公事麼?哪怕你身子再難受?”

“不要……”長寧回身趴在他懷裡,輕聲道:“請夫君公事為要,我受得住的。”

長寧眼眶微紅,方纔的一碗湯藥已經被她儘數吐掉了,此時她光是聞著這藥味都感覺胸口發悶,有些作嘔。看著將本身半抱在懷裡的陸硯,她抿著嘴唇微微點頭:“我……現在難受,不想喝藥。”

“天然至心……”陸硯抬手將人攬進懷中,輕笑道:“阿桐但是親得祖父教誨,天然是好的。”

陸硯悄悄歎了一聲,也不顧及身邊有彆人,將她攬進懷中,柔聲勸道:“此去一任三年,我需求回京述職,到時便可與嶽父母、內兄相見了。”

長寧微微垂眸,似是非常失落的模樣,低聲喃道:“但是,好想與三郎一併看精彩風景,詩詞相合……我才氣皆不精,四藝更是稀少,隻要詩詞因祖父親身教誨尚能夠看一二分,若三郎真的不肯,那便算了吧。”

初春時節,風向微亂,大船時快時慢,長寧暈船的症狀也是時好時壞。陸硯對此非常焦心,幾次提出改水路為陸路,可都被長寧回絕,看著她懨懨的靠在床上喝著聞起來都苦澀的湯藥,陸硯眼裡儘是疼惜。

長寧低低的應了聲,從袖中摸出帕子將眼淚拭去,抬頭看著他小聲道:“那到時你可必然要帶我回京,莫要忘了。”

“這兩邊的風景並不如何,通河兩岸最美的風景應是入了常州以後,沿途山明景秀,非常精彩。”陸硯說著,轉頭讓阿珍將長寧的銀狐短裘拿過來,給她披上以後,纔開了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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