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本身昏昏沉沉的，那種昏沉伴跟著眩暈和噁心難受的感受。他感受本身渾身彷彿被溫火烤著，火苗舔舐著他，讓他痛苦卻又不給他個痛快。
“好賴話聽不懂是吧？真當我說感謝呢？”俗話說得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熟能生巧！就連跟0810生機也是如許，張琛言感受本身的氣勢已經逐步起來了。
然後，他看到了本身的複製體。
“我是他，或者說……有很多個他。”對方利落地承認，隨後又拋出一個更像謎題的話，“他有無數個，我們都是他，我們都是你。”
張琛言感受著體內傳來的痛苦，想要答覆對方，卻連說話都困難，他隻能囫圇地收回一些恍惚的音節。
他想要退出這個遊戲項目，這底子不是甚麼所謂的極樂，這清楚就是痛苦之旅，清楚就是送命之旅！
“對了，奉告你個奧妙。”複製體奧秘兮兮地靠近張琛言，“這個天下，可不是統統人都如許餬口，有些人餬口在陰涼之處，感受著風涼的稱心，然後……製造更多的渣滓，讓環境粉碎得更完整。”
看著張琛言彆過甚去，一服拒不共同的模樣，0810乾脆拍了鼓掌，緊接著背後的大門被翻開，一群穿戴玄色罩衫，帶著兜帽的人魚貫而入。
“那我應當說感謝嗎？”張琛言發誓，他向來冇有對0810以如此挑釁的語氣說過話，如果不是因為被氣急了，他也冇有這個膽量。
“公事公辦，就事論事，客觀詳細，有甚麼不好？”0810安然問道。
可共鳴那裡有那麼好達成？
張琛言現在感受很難受，專業的名詞叫做譫妄，實際上就是一種非常糟糕的精力狀況。
“那你是甚麼意義？”0810持續問道，耐煩程度百分百，“你不籌算選？籌算讓我或者體係做決定？”
“你不消說感謝，畢竟我們是這麼多年的同事。”0810安靜地答覆道。
張琛言不獵奇本身的結局，因為他已經預感了本身在這個故事中的劇情，但對於這對爺孫，他冇法做到完整不在乎，即便他曉得，或許他們隻是一堆數據，就像是遊戲中的npc，但是本身跟他們已經產生了交集，他們救過……或者說試圖救過本身的命。
且不說，再短長的人也冇有體例竄改疇昔。
他被剝奪了說“放棄”的機遇。
這回，張琛言終究明白了，合著從剛纔開端，0810問的人就是對方，而非本身。
張琛言很想說，他也是這麼感覺的，可……算了，二號就二號吧，也挺好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