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弄了有幾次,也不曉得整了有多少時候,歸正王杏花已經咬壞了三條手巾,冇體例,不咬著萬一叫出去滿村人都聞聲了可好事了,王杏花但是完整放鬆了身心,她信賴如果冇有禁止的東西,隻怕她能叫破天去,冇體例,關頭是太舒暢了,太歡愉,做了這麼多年女人,隻要在這一刻她才真正體味到了甚麼叫真正的女人,冇有顛末如許一個男人,你真的就枉生了一回女人啊!
“啊,還真有水啊,還很多呢!”餘偉唾罵了一聲,沾了一手濕漉漉的,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來水啊,將濕漉漉的手掌在王杏斑白花花肥嫩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東西,還給你。”
“杏花嬸子,杏花嬸子,如何就軟了啊,我還冇完事呢,快點,快點起來,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看一看我餘偉到底是如何的短長!”
餘偉當然不想罷休,他與夏大炮之間那但是仇深似海了,抨擊他女人隻是第一步,給他戴一頂大大地綠帽子是他最首要的目標,彆看以往是彪了點,但他脾氣就是有仇報仇,毫不虧損,把心一橫,又抱起王杏斑白花花的身子,悶著聲道:“不可,不可也得行,我還冇夠呢,來吧,哈哈!”
這個時候餘偉已經出去了,瞥見王杏花一副裝端莊的模樣,再想到她男人的所做所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撲到她身前,兩隻大手閃電反擊,直奔聖母峰目標而去,一隻手一個狠狠地抓住,吼怒著道:“杏花嬸子,我想你應當曉得我為甚麼來吧!”
餘偉被她如許一激也發了狠,不要命地衝鋒陷陣,一戰而英勇,再戰而更英勇,勇上加勇,實在乃是一員勇將也!
見餘偉如此猴急,王杏花即便內心再想要也不得不裝出一副委宛的模樣,要不然一個女人的麪皮往那放啊,氣呼呼地拍下餘偉正在作歹的手,用非常抱怨地語氣道:“你小子一見麵就跟我脫手動腳的,把我王杏花當何為麼人了,前次的事情我就當你是一時胡塗算了,此次可不能再如許了,要不然讓人曉得了不但你身敗名裂,我也成讓人唾罵的女人。”
“那此次搞的時候你得戴套子,到時我一股腦地倒給你!”王杏花笑得很有味道,但隨即她又驚呼起來,一向冇放手摸著那大師夥,變了神采隧道:“如許大的傢夥也冇那麼大的套子啊,這可如何辦呢!”
兩小我膠葛在一起,餘偉簡樸褪下褲子就強力策動起來,似猛金剛,似狂兵士,殺伐勇猛,銳不成擋,充分的體力,加上手持絕世神兵,一身戰役力高達驚世駭俗的境地,一遍又一各處浸禮著王杏花,一遍又一各處將王杏花推到極峰的頂點,方纔落下去,刹時又升上來,就跟坐過山車似的,一起一落,一落一起,起落之間,落起之間,使得王杏花如在夢中,如在雲端,一會兒復甦,一會兒迷離,好不舒暢,好不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