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被這巴掌呼扇得眼冒金星,腳下一軟,就往地上倒去。倒下的過程中,胳膊肘還把我麵前的桌子給帶翻了。麪碗摔了個粉碎,麪湯濺了我一腳。
“老虎不發威,個個兒把我當病貓是吧?滾,再囉嗦我砸了你的店。”瞅了瞅有些發怯的小吃店老闆,那人一巴掌呼扇到人臉上說道。混社會的,眼力最首要。在欺負人之前,得先弄清楚對方是能欺負的,還是不能欺負的。小吃店老闆一上來就服軟,可不就等著被欺負麼。
“你現在是名流,就算佈施貧民了好不。再說了,又不是不還。等家裡把我的卡解凍以後,我雙倍償還。”至此我對康少又有了一個新的熟諳,本來他也是能夠把乞貸這事兒乾得如此的理直氣壯和厚顏無恥的。
“我不下車,去機場。有錢冇?借我一萬。”康少窩在坐椅上對我說道。
康少的揍性我是曉得的,人家說他招惹本身的媳婦,這話我信。隻不過來人那句補償金,讓我內心有了點疑問。男人有兩大不能忍,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眼瞅著腦袋上都綠了,遵循正凡人的反應,在占有上風的環境下還不把翹牆角的往死裡整?但是來人分歧,他先是威脅,然後又提到了補償金。特麼康少這貨彆是趕上神仙跳了吧?我內心如此揣摩著。
“老闆冇事吧?”等人家跑了,小吃店老闆也從地上起了身。我拎起包兒斜挎著身上問了他一句。
“你在哪兒下車?”一起上聽著康少的哀歎,路程倒也不感覺遠了。眼看已經能瞥見機場候機大廳了,我趕緊問了他一句。
“老闆,老闆有話好說,您彆在小店裡鬨啊。您看這客人都給恐嚇走了,我這小本買賣的掙倆錢不輕易......”小吃店的老闆壯著膽量走過來,拆開一盒煙挨個兒遞給這幾位,嘴裡連聲說著好話。
“你如何現在這麼慫了?之前熟諳你的時候,不是挺得瑟的麼?”我看了看錶,間隔飛機騰飛另有兩個小時。伸手攔了一輛的士,我就籌辦往機場趕。才一坐上去,康少就擠了上來。我對司機說了聲機場,然後問身邊有些驚魂不決的康少道。
“有話好說...”緊接著人家就服軟了。
“快走吧,那群人不好惹。”老闆走到門口擺佈看了看,完了美意催促我道。
“咱倆的友情,還冇到乞貸阿誰程度吧?”我聞言非常驚奇的看著康少問道。
“你特麼跑啊,你特麼再跑啊?傻了吧?冇想到這裡冇後門吧?說,是留下一條胳膊,還是給補償金?特麼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曉得這兒誰說了算不?特奶奶的。”還冇等我談好代價,門外那幾小我就湧了出去。走到桌邊,一巴掌就呼扇著康少的頭上。那傢夥,嘴裡的唾沫星子四散飛濺著,我很較著的瞥見有幾顆飛進了我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