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石糧食!”
“隻為我,隻為我行商陳家……能做小我!”
這一眼,瞅得陳虎心頭更加的打鼓,暗道“完了完了完了,此次的幺蛾子必定不小”。
陳勝笑吟吟的輕聲道:“明顯是用以施助流民的啊!”
他眼皮子一跳,心頭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腳下的法度更快了!
陳勝不把話給他說清楚,他是真不敢往下說了。
“那就走不了巷子了。”
“侄兒一點都不心善!”
“不吃人的人!”
陳勝:“誰需求糧食,就發給!”
“癟犢子,你又想何為?”
陳虎:“發給誰?”
語氣說不出的感慨,說不出的苦口婆心。
“不然,乾嗎還要操心吃力的變強呢?”
“侄兒做此事,不為他們!”
陳虎偷偷瞄了他一眼,見他臉上看不出喜怒,心頭也猜不出這個癟犢子到底是何為,隻好道:“那要看他是走水路還是走水路。”
他看向陳虎,安靜的眼神深處,閃動著猖獗的光芒:“豬狗尚且不食同類,更何況人乎?”
陳虎遲疑的又在他和牆上輿圖之間盤桓了一圈,狠狠的一咬牙道:“行,此事你彆管了,老子這就去找你爹,我們去辦!攔路擄掠這類事情,咱家見很多了,包管不會出任何忽略!”
陳虎:“貨色多少,職員多少?”
他指了指陳虎,再指了指自:“還是侄兒是流民?”
陳虎不解的道:“這能有甚麼題目?”
還未走進廳堂,就遠遠的瞥見家中走貨的線路圖掛在了廳堂上方,陳勝和陳刀正站在線路圖前,仰著頭打量著甚麼。
陳勝略一思忖,便道:“水路。”
不愧是老行商,即便行商陳家多年未走過青州這條商路,但還是張口就來,不帶半分遊移。
他轉頭再次看向輿圖上阿誰大洞,深思了好久後才道:“從商丘到陳縣這一段路程,合適劫奪之地隻要一處!”
陳虎漸漸的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既典農長史成心分咱家一批糧食,你又何必再動此等心機?三百石,已充足咱家再撐數月之久!”
“以是,你們不但不能做去這個事,我還需求你們,在我們脫手之際,在縣內露麵,消弭懷疑!”
“這不是貪!”
“可這批糧食……”
“一粒都冇給那些流民剩下!”
“現在兗州災荒剛起,流寇都還未成氣候,州府當不至於調派大隊人馬押送糧草纔是。”
陳虎聽到此處急著就要開口,陳勝就又減輕語氣將他的話給憋了歸去:“謀事在密,李仲部下那些人,都是流寇之身,辦完事兒以後帶回蟠龍寨個人把守,不虞出錯,其彆人,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