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沉伸手,冷冷的扯住她一條腳踝,一刹時就把倒出的半個身子往前麵拖。

哐啷地碎響,彷彿是顧湛宇在摔東西,四周亂竄地低吼著:“雲卿!你那裡去了!你給我出來?一刻不看著就去偷男人去了嗎!賤人……你給我出來!”

當那白淨柔嫩的細腿從被子裡出來,陸墨沉盯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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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思混亂,認了好久才認出來,他是誰。

陸墨沉呼吸微喘帶著冰,俯身過來,眼神寒峭一股肅殺逼近她,發了火,“老子三番四主要你不肯給,甘之如飴給一小我渣!顧湛宇是甚麼東西你不曉得?你不怕抱病?這一身的傷我如何說,該死!據我所知,你們不靠近好幾年了,他勾勾手指,你搖著尾巴就湊上去了,身子專門為他留著的?”

門是關上的。

她就像溺水的人,沉沉顫栗,無助地點頭,“不,不……我不要……”

床幫一顫一沉,收回咯吱的聲響,女人的顫笑嬌呼,皮帶扣摔在地上的聲音……

“敬愛的,彆喊了,人家等久了嘛……”嬌軟恍惚的女聲。

“倔東西,還倔嗎?”男人斂著眸中的怒意,呼吸微沉地抵著她耳垂,“乖,求我救你。”

這一點激憤了床側的男人,該死的女人,偶然候真想弄死她!

雲卿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小腹下滾燙的不像話,一下一下不自發的縮著,她冒死咬住唇齒,汗珠更加大顆。

身子一輕,被男人的健臂輕鬆抱到雕欄台上,夜空墜著寒星,與濱江的霓虹夜景搖搖擺晃,襯得麵前這張深切俊美的男人臉,更加像暗夜的罌粟,他的眼神透著邪笑與沉著,苗條的手帶著暖溫,刻薄地拂開她臉上的亂髮,瞧著她淚水決堤,他把她的小手翻開,看到掌心中間的兩道血印。

她望著這個冷硬如霜的男人,感到驚駭,“你這話是甚麼意義?你如何曉得這統統的,陸墨沉,你…甚麼時候來旅店的?”

“我求你,我想走……陸墨沉,我受不了……但是我動不了了,嗚嗚……”淒楚細弱的哭聲,撞了一下他微弱的心臟,他眼中的她,是不幸的,讓人忍不住想庇護,可卻又更想狠狠蹂/躪的!

這些男人,為甚麼必然要挖苦她?反麵陸墨沉墮/落,是她的錯嗎?她做錯了嗎?

露台敞開,冬夜的北風吹得雲卿臉上砭骨麻痹的疼,那些枯燥的風不竭地捲走她的眼淚,每一顆滑落,敏捷乾枯,就像她一刺一刺墜疼著的心臟,不知究竟是痛多一點,還是麻痹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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