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隻手剛好獲得了機遇,摩挲著那潔白無瑕的背脊,那裡都不肯放過。
而他的雙手,不竭地愛撫著她的美肌,所到之處,無不留下深深淺淺的指印。
度量著夜嬰寧芳香溫軟的身材,寵天戈俄然就心安靜氣起來,忘懷了**,這一刻心頭隻要溫情,隻要疼惜。
寵天戈雙手一抱,長腿邁出,帶出一片水來,徑直將夜嬰寧壓在了地毯上。
夜嬰寧那裡禁得住這麼一下,當即叫出聲來,掙紮著回身,雙手搭在池邊,想要逃脫。
想了一下,寵天戈抱著夜嬰寧側躺下,從她背後圈住她,抬起她的一條腿,側著進入。
絲綢普通順滑柔滑的花壁緊緊地包裹著他,這類銷|魂蝕骨的快感,叫寵天戈萬分沉迷,他底子停不下來,隻一心想在她的最深處獲得滿足的安撫。
古怪的姿式,她憋得有些喘不過氣,還來不及歇息半晌,又被重重填滿。
“不要連名帶姓,想想如何稱呼我,才氣媚諂我?”
“啊……寵天戈……慢……”
“乖,不哭,我輕一點兒,誰讓我方纔一不留意就繳械了,怪我。”
夜嬰寧一出辯才驚覺本身的嗓音一樣變得沙啞,沙啞裡還藏著嬌媚,是最能利誘民氣的女中音。
埋在她深處的利刃真的成了一把利刃,彷彿正在割著她的血肉,每一下都角度刁鑽,每一下都力道驚人。
夜嬰寧無所依托,隻能在水中沉沉浮浮,黑亮的雙眸透著淡淡的水氣,感受連視野都要變得恍惚不清了。
“看你。不可嗎?”
她困極累極,又滿足,且止不住的暈眩,加上這幾天在南平一向歇息不好,這會兒隻感覺滿身暖意融融,又伸直在寵天戈的懷裡,竟然冇有一分鐘就睡著了。
摸著她的背,肋骨觸手可摸,他狠狠皺眉,又瘦了。
因為疼,也因為極致的歡愉,夜嬰寧再也忍不住,放縱本身開端叫起來,眼淚跌出眼眶,但是她冇法節製本身的**。
夜嬰寧向來不曉得,一個男人在把玩一個女人的時候能夠如許蠻橫,即便他平時看起來衣冠楚楚,溫文爾雅,彷彿君子君子的模樣。
他狠狠落下一掌,拍在她不竭輕晃的胸前飽滿上,帶出一陣ru|波,白膩肉團兒當即高低顫抖不已。
戲謔的聲音重新頂處傳來,寵天戈見她實在受不了,輕笑著伸脫手,在她挺翹的鼻尖兒上颳了一下。
雙腿一陣生硬,像是抽筋一樣,再也夾不住他的腰,軟軟地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