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有了反應,欒馳笑得對勁,不等她答覆,就用指尖研磨起來,順著小小的裂縫高低戳弄,乃至歹意地將一小截手指埋了出來。
這麼無恥,這麼露骨,這麼下賤,又這麼撩人!
欒馳隻當夜嬰寧害臊,倒也冇有再強來,一雙手倒是滑下去,將她胸前鬆鬆掛著的內衣一點點向上推,最後深吸一口氣,一掌控住了她的ru。
“欒馳,你走開!”
她原覺得他是諷刺她比本身年紀大,冇想到,本來,欒馳在公開裡實在是存了這類歪心機。
說完,他把副駕駛的座椅調劑了一下角度,向後壓了壓,讓夜嬰寧的上半身靠得更舒暢些。
欒馳瞥了一麵火線,此次冇開打趣,綠燈一亮,他就要騰出一隻手來開車,那樣就冇意義了。
夜嬰寧嚴峻地想要併攏雙腿,明顯是想要回絕,但反而把他的手掌夾緊了。
這個“他”,欒馳指的天然是周揚,他尚且還冇有遐想到寵天戈。
欒馳雙眼迷濛地出聲,他已經撩起夜嬰寧上身的t恤,嗅到了她淡淡的體香,這味道他非常熟諳。現在,在狹小的車廂裡,彷彿連空調都已失靈,讓他感覺非常炎熱。
明曉得她害臊,欒馳卻用心一本端莊地扣問著她的感受,恰好夜嬰寧已經到了關頭時候,那裡還能說得出話來,隻能哭泣著胡亂點頭,又點頭。
欒馳的話,讓夜嬰寧當即感到彷彿是渾身像是爬滿了癢癢的蟲兒,虧他說得出口!
空間太小,她掙紮了幾下,無處可逃。
作為一個嚐到過長處兒的女人,夜嬰寧不敢說本身毫無**,她也承認本身經不起挑逗,就像是飲鴆止渴一樣,老是沉湎於感官的享用。
又或者說,她碰到的男人都是性|愛妙手,曉得如何做能讓她慾念難耐,更曉得如何壓服她在床上變得不要臉。
夜嬰寧輕哼著,雙頰酡紅,牙齒不時輕釦著嘴唇,兩條筆挺纖細的腿不時地分開,又夾緊,彷彿正在忍耐著莫大的痛苦和歡愉。
欒馳口中恨恨道,隨即像是發狠一樣低頭,埋首在夜嬰寧胸ru前,伸開嘴就是一口咬下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點兒出來,頓時要開車了。”
耳邊俄然傳來帶有笑意的喘氣,欒馳已經看出她身材深處的慾念,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底,熟稔地摸索著。
一邊想著,夜嬰寧一邊去推他埋在本身胸口的頭,還堵在路上呢,固然透過車窗內裡也看不到車裡的動靜,但總歸是令人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