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嗎?再快一些?”
他聲音迷濛,胡亂地親吻著夜嬰寧的耳後和頸子,減輕她的快感。
寵天戈充耳不聞,倒是略微支起家,用另一隻手去愛撫她胸前的烏黑柔膩。
夜嬰寧不由開口輕聲告饒,兩個腳背繃得緊緊的,十隻小腳指也伸直著,不時地蹭著光滑的地板,想以此來減緩那種體內的躁動。
他含笑輕聲發問,不等她答覆,立即將臉埋進暖和芳香的地帶,伸開嘴一口叼住潮濕的嬌弱花瓣,用力吸著,用不竭分泌出的唾液來灌溉著,同時用舌尖向深處緩緩頂送。
夜嬰寧擦著頭髮,赤腳走出浴室,並冇有見到寵天戈的身影。
他輕笑,戲謔的話語裡充滿了柔情密意,隻是狼籍的呼吸還是泄漏了他的衝動。輕吻著夜嬰寧有些汗濕的鬢角,他側身躺在她身邊,將她圈在本身胸前,將指尖一點點壓進那濕熱緊緻的銷|魂洞窟中!
寵天戈彷彿罕見地很好說話,依言停下來,兩隻手一左一右地卡上夜嬰寧的大腿根,兩邊一掰,將她已經泛濕的幽謐完整暴露來。
頭頂的冷風吹拂而過,雙腿間一頃刻冰冰冷涼,她當即哭泣一聲。
如果不是她的絲絨花道裡儘是粘膩潮濕的汁液,如此凶悍打劫的行動說不定會弄傷她。
“好濕啊,你真敏感……”
裹著身材的浴袍狼藉地攤開,夜嬰寧的兩條腿無助地在床沿邊輕晃,腳尖兒方纔氣夠碰到空中的位置。
“我要歸去和老頭子說,特供煙很難抽。”
實在不但是煙難抽,隻如果家裡給安排給供應的,他都感覺不敷好,不喜好,卻又冇有體例一口回絕。
寵天戈單腿跪著,用火燙的手掌心貼著她赤|裸平坦的小腹,一動不動,然後俯身,將唇貼上她的鎖骨,一起輕吻。
夜嬰寧下認識放鬆,他公然得以退出,帶出一股花汁,嫣紅腫脹的花瓣連連收縮,暴露那粒小巧紅珠,更加素淨,讓寵天戈忍不住扯了扯,又歹意地彈了幾下。
斷斷續續的吟哦從夜嬰寧紅潤的小嘴兒裡溢位來,她的認識更加渙散,說話服從幾近完整喪失,隻能輕哼出隻言片語,滿身的感官體驗都被他賜與的歡愉完整占據。
寵天戈俄然停下,用險惡的話語抒發著收縮到了頂點的情|欲,他沙啞暗啞的嗓音裡充滿了啞忍。
將近冇法接受,夜嬰寧柔弱的身材像是煮熟的蝦一樣蜷曲,白嫩中透著紅暈。寵天戈的手指像是一枚長釘一樣把她“釘”在床上,她隻能難耐地扭動雙腿,指甲掐著他健壯的手臂,很快,便留下五個半月形的深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