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滾?憑甚麼?那你現在想要誰?”
“才、纔不要。”
一想到此,本來的氣憤化作陣陣傷痛和心傷,寵天戈俯身,胡亂地親吻著麵色冰冷的夜嬰寧,口中不斷喃喃道:“乖,忍著點兒,儘力把我都吃下去,乖……”
如許的視覺打擊下,她隻得屈就。
但是這個女人,必定不能完整屬於本身……即便她情願,他也給不起……
又凶又重,如鼓點般麋集,轉眼就是幾百下的頂撞,夜嬰寧將近上不來氣,隻好咬著嘴唇忍耐著吟叫。
然後,他俄然靜止,不再動。
本來脹痛得難受的處所俄然一空,有甚麼撤出,跟著滑出一些滿溢的淋漓,夜嬰寧利誘不解,不懂寵天戈為何半途喊停。
“嗚,你放……”
他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總會被這些事擾亂情感,那種激烈的佔有慾讓他無時無刻不接受著折磨:明曉得她是彆人的老婆,可還是忍不住覬覦,妄圖!
幸虧寵天戈冇有再暴躁,悄悄地等了十幾秒,見她彷彿適應了本身的存在,他才微微調劑了一下兩人的姿式,激猛地行動起來。
寵天戈的倔強讓夜嬰寧有一刹時的失神,自從兩人間建立起這類明白的含混乾係今後,他彷彿一向對本身寵嬖有加,很少會不顧她的感受。
公然就是這裡,寵天戈愈發鎮靜,上一次,他算是誤打誤撞,因為每個女人的身材構造都不儘不異,冇有甚麼屢試不爽的好體例,獨一的體例就是兩小我通過不竭的嘗試去摸索開辟相互的身材,找到最符合的歡愛法例。
聽清他的話,夜嬰寧下認識地點頭,她的自負讓她當即回絕。
“啊!”
險惡地勾起嘴唇,寵天戈很清楚,她冇法順從本身。
寵天戈一貫是對彆人狠,對本身更狠的人。
能夠清楚地感知到她現在有多麼需求本身的安撫,可硬是逼迫本身停下來,這股乾勁,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撐得住。
她抹抹眼睛,也建議脾氣來,瞪眼著他,抬起手就去捶打他堅固的肩頭。
“快說,說了我就放過你!”
蠻橫的行動讓冇有涓滴籌辦的夜嬰寧低叫出聲,她乃至感覺本身要被他第二次扯破開來。
夜嬰寧驚奇地再次將頭轉過來,迷濛道:“如何了?”
她現在都快難受死了,底下的花瓣被撐開脹滿到了極致,又疼又麻,恰好他還在不應時宜地妒忌,要和本身算舊賬。
真是倔強,寵天戈鼻子都要氣歪了,這不過是床上的小情味,又不是非要分出個你死我活,她如何就不肯意滿足一下本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