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寵天戈一貫劍走偏鋒,來歐洲多次,他早已厭倦,在飛往巴黎的航班上,他偶然間看到了關於魯西永的鼓吹片,因而臨時起意來此度假。
那女人交足了一個月的房租,明天隻是第七天,登記簿上的名字,一看便知是假。
她正毫無神采地將一顆光彩誘人的小番茄放入口中,稍顯混亂的一縷髮絲從腮邊落下來,襯得臉頰的肌膚白得近似於透瞭然。因為天冷,她在外套內裡又披了一條大披肩,奶紅色的羊絨布料將纖細的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
羞怯和疼痛令夜嬰寧微微顫抖,身上的男人手口並用,兩隻手一上一下,若非她本日早有籌辦,換了長褲而非短裙,現在不免早就被他攻城略地,一起通暢無阻。
兩粒鈕釦迸裂,飛落在腳邊,本來若隱若現的風景現在完整展暴露,胸衣上精美繁複的斑紋下,就是兩團顫抖的矗立雪丘。
小小的房間裡,書桌對著獨一一扇窗,窗簾拉開了一半,能夠瞥見樓下的那條窄窄的街。
他的辦公室裡,一時候,空調彷彿已經失靈,不過初夏季候,竟如許悶熱。
“脫|光就風涼了。”
“拍得很美,刪掉很可惜,不如我請你喝咖啡。”
過往的回想,令現在的寵天戈墮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失神,也因為此,他手上的力道放輕,像是密意輕憐般的愛|撫。
推開門,一股凜冽的寒氣劈麵而來,她轉頭,衝他抱愧地笑笑,笑容裡多了一抹侷促不安,另有淡淡的落寞。
她在他懷裡狠惡地喘氣,麵對他的打劫,反應卻並不生澀。
她身上的淡淡香氣還浮動在氛圍中,書桌上的紅茶包狼藉一地,她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頭的衣物也在,那件披肩也在。
如許的行動無疑是在勾|引著心胸不軌的男人,寵天戈的黑眸緊盯,半晌後他伸手,扯住她的領口,擺佈一拉。
幾秒鐘後,她推開他,徑直去沐浴。
他幾近毫不躊躇地對焦,按下快門,放下相機時,那女人正瞪著眼睛,略顯慍怒地盯著他――偷|拍被髮明,寵天戈隻得推開門親身報歉。
麵對著猖獗的高低夾攻,她腦中垂垂空缺,呼吸變得更短更急,從四肢到指尖都軟綿綿有力起來。
最後,他跟她回到了她住的旅店。
“我的錢隻夠住在這裡,幸虧房東太太人很好,並且這類家庭旅店很安然。”
麵對女人,他一貫很有招數,不等她的答應,寵天戈已經在她劈麵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