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花瓣被忽上忽下地對準他的堅硬高低套弄,像是一個又緊又熱的絲絨套,不住地吞吐包裹著那熾熱的粗硬,摩擦所帶來的熱量和快感讓兩小我都有一種欲生欲死的享用。
聽了夜嬰寧的祈求,他像是終究對勁了似的,伸脫手,用工緻的手指去虐待她的小花瓣,時快時慢地去揉去擠,令她期近將發作的邊沿交來回回。
綿軟的雙腿早已被寵天戈扳起來,一左一右各自架在他的肩膀,如許他能進得更深。像是在共同尚在半空中漂泊著的夜嬰寧一樣,他也加快了速率,猖獗的十幾下以後,他在她的最深處狠狠地開釋。
整小我如同一朵輕飄飄的雲,在半空中毫無目標地飛舞。
一上一下的顛簸令她頭昏,她閉上眼,因而近在天涯的男人的喘氣就顯得更加實在。
他用心在緊急的關頭放慢了速率,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充足力道,可就是動得太慢,像是用一支癢癢撓搔颳著腳心。
激|情的時候,彷彿連痛感都變得癡鈍麻痹了。
他停下,抱住她快步走進了寢室,燈還冇開,兩小我齊齊顛仆在大床上。
她緊緊地攀附著他,雙手十指交纏著收緊,兩條長腿盤在寵天戈的腰上,連腳指都伸直起來。
她的低吟明顯媚諂到了寵天戈,他像是已然猖獗了一樣,霸道地占有,行動狂肆儘情。騰出一隻手,他不斷地加大力量搓揉夜嬰寧胸前不竭高低顫抖的雪|ru,乃至將她緊緊盤在本身腰上的一條腿也扯開,拉得筆挺,共同著身材的抽|送而來回地拉扯,親眼看著麵前那兩片柔滑鮮紅的花瓣兒被玩|弄成分歧的形狀。
他的行動並冇有因為站姿而有任何的減速,反而用一雙鐵臂將她穩穩托住,雙手緊緊地抓著懷中的夜嬰寧。
一開端,夜嬰寧還能保持著最後的自負,但是到了最後,她隻能挑選逢迎他的褻|玩。冇法禁止地緊緊抽|搐,貪婪地主動吸著他,不準他等閒地撤出本身,每一次收支都像是兩小我瀕死的角鬥。
滿身高低,一片狼籍,那條半透視的蕾絲裙更是慘不忍睹,被揉得皺巴巴不說,還沾滿了各種可疑的液體異化物。
因為站立著,寵天戈冇有體例像平常那樣完整進入到她的最深處,常常還留有一點點餘地。他非常堅固的的恥骨重重撞擊上她脆弱的花蕊,強而有力的熾熱深深戳入了她的身材裡,逼迫她嬌弱的花瓣伸開到最大,完整地包容包裹他。而當他退出的時候,她的花瓣又會緊緊地合攏,晶瑩芳香的花液跟著他的抽離而不斷地滲入出甜美的花汁,打濕了相互的相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