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伸出來像是貓一樣,他再次埋首,舌尖唰唰地tian著她變得堅固充血的小花核,tian了幾下後,又用手扒開她緊緊閉合的兩片飽滿粉嫩的花唇,再次用舌尖洗刷著她那道若隱若現的小小裂縫,還專門在阿誰不斷流著蜜水的洞窟入口處流連盤桓,可恰好就是不肯頓時出來。

他咧了咧嘴笑道:“怪不得那些蜜斯向來反麵客人親嘴兒,如果和不喜好的人嘴對嘴,唾沫星子亂飛,還真夠噁心的。但是和喜好的人,就恨不得你吃我的我吃你的,甜絲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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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傳來的臀上的疼痛,讓夜嬰寧悶哼了一聲,夾緊雙腿。心中真的湧起一種即將被強姦的快感,令她很恥辱,但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利落,有著被征服的深深等候。

這類高超的技能,讓夜嬰寧難受得渾身彷彿著了火一樣,她的輕哼都帶著一絲哭腔了。

“到底你說的是那裡啊,那裡不可?你倒是說啊,這兒,那兒,還是這兒,這兒?”

見她冇有抵擋,寵天戈乘勝追擊,一邊吻著她,一邊用兩手托起她的下半身,不斷地像是揉麪團兒一樣地揉著夜嬰寧緊實挺翹的臀瓣,一會兒拉扯,一會兒擠壓,以此通報著本身的熱忱。

上午八點多的中海市,恰是一天當中最為繁忙的時段,窗外車水馬龍。

“怪不得……”

半晌後,兩人的唇分開,寵天戈tiantian嘴唇,自言自語一句。

眯眼賞識著夜嬰寧臉上的紅暈,寵天戈支起上半身,用力親吻著她胸前的飽滿,大手也冇閒著,一把重重地拍上她挺翹的臀,喧鬨的房間裡頓時收回清脆的一聲響。

27層的總統套房,還是非常溫馨,落地窗一塵不染,天鵝絨床單垂在地板上,將陽光儘數擋在內裡。

她將近受不了,又不美意義用言語表達,隻好摸乾脆地主動吻住了身上的男人,用小舌尖悄悄往他的嘴裡擠入,吸著他的舌。

“嗬,這就主動開端扭了?”

她的後背都是汗,涼颼颼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固然並不是第一次被含住花瓣,但是這類感受還是太刺激太奇特了,夜嬰寧小聲順從著,不斷地挺動著上半身,彷彿如許就能離開他的折磨似的。

“啊……不可,那邊不可!”

“唔!”

男人都是視覺植物,親眼看著夜嬰寧白淨通透的肌膚上感染上微微發紫的色彩,那紫色和紅色交疊以後顯得非常的粉嫩可親,乍一看上去倒很像是三月裡盛開的桃花,寵天戈隻感覺腰部以下麻酥酥的,彷彿是浸泡在滾燙的沸水裡,除了收縮和腫痛,再無其他感受。現在,他獨一想做的就是埋進她的**洞中,幾次用力地頂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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