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嬰寧兩腿正綿軟有力著,他這邊一罷休,她站不穩,直接坐在了地上。
到客房的浴室洗了個澡,再出來的時候,寵天戈正站在客堂中間在打電話,聽語氣,應當是在措置公司的事件。
像是要小便的感受似的,她催促著他,等他變小了一些,一用力,收緊花道就把他擠了出去。冇有堵塞的花徑當即輕鬆很多,一陣澎湃的激流當即噴了出來,淅瀝瀝好多。
不得不說,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腦筋裡不由自主地去胡想另一個男人,是一件很有犯法感,也令人很鎮靜的事情。
大床上的女人,頭髮狼藉,雙眼含水,正被頂得一前一後地動著,胸前的兩團烏黑也不斷地騰躍著,而臉上那迷醉性|感的神采,倒是極其活潑誘人的。
而她的靈與肉已經完整分離,身材被他壓抑著冇法轉動,但是靈魂彷彿已經飄浮在了半空中,輕飄飄,帶著前所未有的歡愉和滿足。
“啊!不要那麼深!”
“昨晚就想了吧,是不是?”
冇想到,寵天戈俄然將她一把抱起,嚇得夜嬰寧趕緊抱緊他,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又要乾甚麼!”
冇想到,寵天戈一聽她說“不要”,還真的停下了全數行動,他忍著那快|慰,一動不動,嘴唇咬著她的耳垂,哼哼著威脅道:“那我不動了。”
猛地在腦海裡浮過周揚的名字,夜嬰寧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抖,滿身繃緊。
坐在地上發了會兒呆,夜嬰寧站起家,拉開衣櫥,內裡有幾件男式襯衫,再往下的抽屜裡,竟然有密斯的貼身衣物,這令她非常欣喜。
她不敢打攪,躡手躡腳地從他身邊悄悄顛末,本覺得他會視本身如氛圍。冇想到,寵天戈一把抓住她的手,表示她老誠懇實站在本身的身邊。
隻是她冇想到,本身又將寵天戈惹毛了。又或者,因為明天早晨的事情,他本就對本身心有不滿,不過是借題闡揚,趁機熱誠罷了。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撞擊得又深又重,又行動了幾百下,寵天戈感覺還是不敷過癮,抱起夜嬰寧的一條腿,掛在臂彎上,她的兩腿分得極開,如許他每次深切她的體內,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麵前的美景。
“看來,要多練習一下纔好。”
她快難受死了,趕緊本身擺動著腰,來回逢迎著他。冇幾下,就感覺深深插在本身花壁裡的東西更硬了,快把她撐破了似的。每一次進入時,龐大的頭部都把小口再一次推開,頂開,微微的痛感減輕了快|感,刺激得夜嬰寧動得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