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一灘血呢?” “誰啊,打電話跟催命似的。” 我一瓶接一瓶地喝,一瓶接一瓶地摔。 不是我不信賴她,而是她有太多的事情我不曉得。 “是阿誰妊婦留下的。” 如果我老媽曉得,她的兒子我,現在在把這麼豪侈的紅酒當啤酒喝,回是甚麼樣的一種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