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統帥府並非私宅,而是官邸,固然冇有後宅仆人,前堂官衙的感化還是在持續闡揚,各地的戰況戰報,軍情軍務,糧晌兵晌,功勞誇獎,調軍撫卹等等一應軍務都會通報集合到都統帥府來,等著都統帥唆使措置。之前這些文牒都是風染在措置,現下,據莊獨一說,是賀月代理著軍政,根基隔天就會過來措置批閱一次。
冇有莊獨一的帖子,風染也不太美意義歸去,他一個散騎衛憑甚麼身份進都統帥府?但是莊獨一的帖子給了他藉口,想看看賀月的動機平生出來,就冇法變動消逝。
風染悄悄笑道:“如果後天卯時,我冇有返來,你就來尋我。”卯時是上朝的時候,就算莊獨一有休假日,賀月除了新春歇息三天外,根基整年都不休朝。風染安撫道:“修年哥,我就想回府去看看,不會有事的。”自從偷聽明白了兩情相悅相處的旖旎風景以後,沉寂之夜,風染老是不自禁地會馳唸到賀月。是一種很純真的馳念,不因為賀月是天子,不因為他想從賀月那邊獲得信賴和重用。
風染隨口問莊大人安在,守門的保護回說莊大人尚未回府。
之前風染在前堂客堂裡待過客,現在他是客,不過呢,仆人並未作陪。或者說,整座都統帥府自他被貶官後,就冇有仆人了,莊獨一隻是客居於此。不過莊獨一的客居,是顛末端天子恩準的,就算都統帥府冇有仆人了,莊獨一還是能夠住下去。冇人相陪,風染喝了兩口茶,感覺無聊,便出了前堂客堂,籌辦四下逛逛,渙散步,打發時候,等莊獨一返來。